谈宿对她丝毫没有怜惜,垂眼睨着交合的下身,将性器全然拔出,又在时穗哽咽喘息时,深重地整根撞进去。
就这样一来一回,反复折磨她。
“嗯啊……不要……”
猝不及防,龟头凶狠地撞上花心,时穗四肢蜷缩绷直,初尝情欲中猛烈的快感,哭叫着身子痉挛,穴口溢出水液。
卷着淡淡血色,挂在男人抽插进出的肉棒上,很快与晶亮水色融为一体。
谈宿只轻瞥一眼,捡起刚刚松手的皮带,用力往后牵拽,勒住身前满脸眼泪的女人。同时,胯下的撞击一下比一下重,干得她僵硬的身子直哆嗦。
时穗表情痛苦,喉间只有嘶嘶气音。她的脸越来越红,窒息和高潮不知哪个先来。
身后的谈宿扼紧皮带,咬着后槽牙,随意披着一层浴巾的臀沟凶悍耸动,周遭筋脉充血贲张,肋骨跟着激烈的动作时隐时现,冷汗也被浑身的燥意蒸干。
他情绪相当高涨,足以忽略胃部的不适。
肉体的拍合声响彻整间客厅,时穗用不上半点力气,窒息感笼罩在她五脏六腑,带得双腿夹紧,穴肉收缩。
被肉棒凶猛抽插的快感犹如电流,流窜得头皮发麻,夺走她口中最后一丝氧气。
她要崩坏,好像被高潮的快感侵占了每一寸皮肉,长发被他大掌拢出细软马尾,恶劣地往后拽,头皮疼得让她短暂的找回清醒。
男女喘息交叠,他锢紧她脖颈上的皮带,清冷的脸上浮现恶劣欲态:“舒服吗?戴着Ramey的项链。”
这是狗圈。
第0008章 嫖客
谈宿不是重欲的人,射精后无情地拔出性器,翻身下了沙发。他随意系上浴袍的带子,睨着她,目光居高临下:“处女,出台,我算你五万。你爸欠我至少五千万,有实感吗?”
“……”
时穗第一次听到家里的债务数目,胸口闷得要窒息,激烈性爱后身体疲软透支,只有手指能动,痛苦又绝望地攥紧了身下的毯子。
她嗓子哭喊得发哑:“我不卖身……”
谈宿挑眉,“有骨气。”
他俊厉的脸庞浮生轻蔑的冷笑,映着因疼痛泛白的面色,更显乖戾,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哪怕刚和他抵死纠缠过,时穗也感觉不到他身上的人气,他像冰块,像没有体温的冷血动物。
客厅阒寂,谈宿没说话,拿起桌上的药去厨房,单手撑在岛台边缘倒水。
时穗想起身,却光裸着,汗津津地摔回沙发里,喘息加重。她被他玩弄得四肢发软,腿心还热辣辣的痛。
听着客厅的细微动静,谈宿转头,但只瞥了一眼,根本不在意。
好像下了床,女人对他毫无吸引力。
时穗试了几次都起不来,放弃挣扎,环起双臂垫在脸前,低头逃避地埋了进去。她不知道男友的电话是什么时候挂的,更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她这边的声音。
她知道自己不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继续和他在一起。但私欲总是影响判断,她好不甘心。
万一呢?
她不想一无所有。
痛苦的犹豫让时穗忍不住啜泣,她吸气隐忍,最终失败,哽咽声音越来越明显。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不知何时走到她面前的男人捏着两颊抬起脸,被迫仰视他。
他的眼神总是高高在上:“哭什么?”
时穗恨他明知故问,咬唇不语,但愤恼的情绪没有出口,通通化为泪水,从眼眶像断了线似的掉下来。
砸在他做爱时被抓出红印子的手背。
她声线颤抖:“我恨你……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之后便是哭哭啼啼。
谈宿一笑而过,像突然失了兴致,撇开她湿腻的脸,甚至嫌恶地在她被玩红的胸上擦了擦手。
“去洗澡。”
他语气意味不明,却足以吓得时穗失声,眼泪忘记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