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江没办法,从黑色真皮座椅上拿了一个毯子裹到她身上,开始抽送。

“下面好亮啊凌江,到处都是白色,你能不能把我从这儿摔下去?”

恍惚中,她好像又看到那年大雪时和周韵分别时的场景。

19 你猜 h

“凌江,能不能把我摔下去,摔死我啊?”

她又重复,眼神飘忽。

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危险发言。

作为惩罚,凌江重重顶入,在她宫口戳了几百下,但就是不进去。

宫口的敏感程度不亚于敏感点,甚至高于它。

浑身挂着湿潮的粉,高悬在云端飘飘欲仙,她的脚抵在冰凉的玻璃上,借它来转移自己忽视不掉的注意力,眼眸微眯,眉头有些皱。

花穴湿的不成样子,淫靡的?爱?液??暴露在空气里,小腹不断凸起,是他深入的证明。

“啊凌江…就是那里…呜你能不能顶进去…”

超出欲望更深的地方,遥盼他能抵达。

不到十分钟时间,她就又因为这样的顶弄??高???潮?了两次,不管她怎么夹,凌江就是不射。

他的嘴还贴在她红艳艳的胸前,衔着她的乳尖不停扯弄。

“啊哈…进去呼…不行…太深了凌江呜…”

“求你……进去,呼嗯哈嗯…”

“凌江,你给我吧,给我…”

凌江叹气,扣着她乱摆的腰和脖颈,问:“给你什么?”

“给我你的…精…?精???液???…”

“不到排卵期。”凌江别开眼,挪腰拿了出来,“射进去你要吃药。”

其实容棾沂觉得没什么,她一个人将就惯了,吃过不少苦,认为他就算射进去又有什么大不了,无非就是吃药,吃药就吃药,她也没多金贵。

所以一直盯着他往外射。

她总是伤害她自己。

“你那什么眼神?”凌江伸手蒙上她的眼,“你要喜欢下次射你嘴里,前提是你得帮我口。”

容棾沂趴在她身上取暖:“不要,你自己口。”

什么话。

“我要能自己来还用的上?”

还用的上你?

凌江瞠目结舌,这话怎么说怎么矛盾。

他咂舌,只能诱哄:“你口的更舒服。”

“我口的更舒服?”容棾沂皱眉,略带考究地看他,“别人帮你口过?”

“就你”

就你一个人。

看她神色不悦,凌江忽然笑起来,说了俩字,他就换别的说法。

“废话,追我的人多了去了。”

容棾沂阴阳怪气:“那她们知道你早泄吗?她们帮你的时候你治好没有?”

啧。

怎么不吃醋。

“骗你的,我就跟你做过。”怕她真的误会,凌江说了实话,“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容棾沂才不信:“话说的这么满,以后找了嫂子带到我面前就不嫌尴尬。”

“嫂子?”凌江品着这个称呼,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靠在她肩上笑起来,“然后呢,告诉你嫂子咱俩的???奸????情???,说我上过你。”

容棾沂轻哧两声:“你怎么没点??炮???友??的觉悟,下了床就装不认识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凌江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张嘴就说:“你别对着镜子喊你自己嫂子就行。”

“神经病,我对你没兴趣。”

“小可爱,我最喜欢你了。”

窗外漫天大雪,一簇一簇落到地上。

底楼站了个女人,屹立于大雪之中,正遥遥望着上面。

虽然什么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