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可以这么舔的…哥不行…”

门开着,不想自己发出分外羞耻的声音,把小江和狸狸引过来,所以一直咬唇,可惜她唇都要被她自己咬破了,声音还是一直往外钻。

淫靡的水声响溅在空气里,女人还在不停呻吟。

“哥…呼哥下面…下面不行…啊”

容棾沂???高???潮????了,汁液顺着穴??口???流出来,小腹不停痉挛着收缩。

因为凌江手指一直往她那块儿软肉上戳,拿他的茧磨她。

大脑一片空白,像有烟花在里面炸开,之后就是点点四散的星火。

身下床单被打湿,凉凉的,加上空调吹着,有点冰屁股,所以她转身换地方。

凌江关了门跟上去,扶着性器深入。

他下面硬的跟烙铁一样,再也忍不住了。

“棾沂哥以后一周替你口一次。”

太频繁的话,他怕她又嫌腻。

“呼…哥…”

凌江进的深,她被顶的有点说不出话,一直呻吟。

性事上,他难得温柔:“哥在呢,哥开始了。”

然后就开始沉着腰???抽???插?。

“哥好烫啊你…”

滚烫的性器剐蹭过花穴里每一寸肌肤,都要引起她的吟叫。

凌江摸着她的脸,倾身吻下去,另只手就隔着她的睡裙在她胸前揉搓。

她被他入的失了理智,脑子浑浑噩噩,眯着眼笑起来:“哥…好舒服啊…”

温柔过后,就是残暴,容棾沂的话刺激了他,她身上那件小巧的睡裙,直接被他撕烂了。

已经数不清第多少件了,每次都是这样,她还没穿多久就要毁在他手里。

抬眼,见他身上衣服还好好穿着,自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容棾沂愤愤不平地咬牙:“你给我买新的…不然我出门也不穿了,裸着出去。”

容棾沂暗骂他是禽兽,绝对的禽兽,而且还是衣冠禽兽,穿的人模狗样,背地里坏事没少干。

每次都是他自个儿衣服好好穿着,她的却要被他扯坏或是撕碎,他爽完之后拔屌拍拍屁股走人,她却累的下不了床。

“瞪什么?”看她出神,凌江忽然深顶。

“你…你把我衣服撕了,我穿什么?凌江,你到底要干嘛,彰显你的男友力?”

她滔滔不绝地问起来。

“凭什么你穿着,我就要脱了,取悦你?我不干,每次都是你爽了拔屌走人,把我自己丢床上,觉也不陪我睡,早晚有一天我也要赶你呜深啊…”

前面的话凌江多少还能听进去,后面说到要赶他,他可忍不了了,深入数十下后看她。

“让你休息还不行?”凌江也有意见,“我没跟你睡过吗?你跟个八爪鱼一样挂我身上,腿一直磨我,一会儿就硬,我能陪你睡吗?”

容棾沂可不听这个。

她别开眼,瞪眼往左边瞧,噘着嘴,一脸不满:“谁让你不争气。”

“我不争气?”凌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气。

明明就是她磨的自己睡不成,还在这儿狡辩。

但这些小事,他不跟她争,像个打桩机一样一个劲儿往里进。

“呜呜呜…你又欺负我。”

她哭了,她装的。

凌江只管送她去???高???潮????:“就欺负你了,怎么着吧。”

好不容易硬气一回,他得硬气到底。

拉起她的腿到自己肩上,凌江开始大开大合的抽干,肉体相撞时“啪啪啪”的声音一直在空气里回荡,遮掩起“咕咕”的水声。

没一会儿,容棾沂又???高???潮????了,之后就是???潮?吹??,一直往外喷水,一小股一小股往外涌。

和前些天一样,身下床单湿到没法躺人,凌江没控制住,一不小心又让她躺了几天。

容棾沂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