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一进门,容棾沂就开始瞪他,一次也不带少的。
凌江爽了两天三夜,心满意足,浑身上下都是精神头,所以她瞪他他也高兴,哄着她亲。
容棾沂不让,怕他兽性大发接着来,一直推他。
“不弄了,都涂药了。”凌江伸手摸她的头,轻轻安抚,“再弄就真是畜生了。”
容棾沂咬着他送去的汤勺不撒嘴:“本来就是畜生,你应该庆幸你是个人不是勺子,不然我把你咬碎。”
凌江各种顺从。
吃过晚饭,他给她擦嘴,问道:“小虎牙这么漂亮,替我口出来行不行?”
他是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话的,甚至还用手指磨着她的牙尖儿笑。
容棾沂被他那不要脸的劲儿整结巴了:“你你你你说了不弄的。”
“不用下面。”凌江开始反悔,“我现在一靠近你一听你说话就硬,单靠我自己还解决不了。”
他还是低估他自个儿了,以为两天三夜就是极限。
闻言,容棾沂低头低了半天,最后只憋出来一句:“你别吃药了。”
她能有什么办法,他的药是因为她吃的,凌江那么体贴,她要是不同意,该显的她多刻薄。
凌江点头:“上次跟你一块儿从公司回来就没吃过。”
不过他那个十全牛鞭秋葵大补汤也够他消化的,当着容棾沂的面全给吃了,容棾沂看的犯恶心,那可一点不像人吃的东西。
她看的龇牙咧嘴的,还提前走了。
后来她也明白,怪不得那些天凌江身上总有腥臭味儿,开始她还以为他是和卖海鲜的搞一块儿了,原来是吃的这个。
她正想着,凌江已经脱掉裤子释放出来硬挺滚烫的性器了,打在她出身的脸上。
容棾沂被烫了下,回神就见他那东西在自己眼前,待在空调屋里,它好像还冒着空气。
凌江的茎身不仅粗长,而且长得狰狞,紫色,赶上她胳膊粗了。
她眨眼:“现在?”
凌江满怀期待地点头。
不等她说话,凌江就自个儿扶着性器进去。
她还要说什么,可惜直接被堵了。
他突然进去,容棾沂没准备,被呛了下,呛的眼泪直接淌出来。
炙热的性器在口腔里不停跳动,温热的小嘴轻轻含着,小虎牙轻轻磨着柱身前端,外面还露了半截,她嘴小,不可能全放进去。
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含在里面,凌江就爽到不行,下腹紧绷,之后就开始扶着她的脖颈抽送。
容棾沂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噎,还有疼。
她很少帮凌江口,所以不习惯,也不会自己来,每次都是凌江扶着她动。
溢出前精的马眼忘情地顶在她喉头,黏在她喉咙里,因为他的深喉,不适感瞬间袭上大脑,眼泪留个不停。
她开始摇头,呜呜咽咽地喊疼。
凌江又心疼又无奈,拿出来他自己没办法解决,不拿她又不舒服。
看他为难,容棾沂略微垂眸,之后看着他,趁他退出去时借机开口:“要不下面吧。”
凌江有些迟疑:“下面行吗?”
昨天还给自己发信息说疼的。
“四五天了,应该没事。”她扶着他的腰,自己躺到床上,“反正上面也不舒服,不如下面,起码我有感觉。”
凌江还在担忧:“还肿不肿了?”
他昨天走的时候看过,是有点肿的,所以给她擦了药才离开。
容棾沂咬唇:“我没看,自己又看不到。”
所以凌江替她看,前几天一直肿着不舒服,所以她下面没穿内衣,凌江掀开她的睡裙一看,发现已经不肿了,而且穴??口???那儿还湿漉漉的。
腿张着给她看,容棾沂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虚虚掩掩地拿手遮:“怎么样了呀?”
她一说话,私户就一张一合的,吐着汁液朝他发出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