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了一个和凌洄晏很像的人,凌洄晏鼻梁比较高,有种过度的高,那人鼻梁低,不排除整容的可能,容棾沂对他一直很警惕。
在那边待了五天,一个人找去那条爱人街,也还是找不到凌江的身影。
她看了国际新闻,上面没说有什么不和平的事件,也不会是被俘虏了。
手机还是和关机一样没动静,什么作用都起不到。
那是容棾沂第一次觉得,她好不容易被凌江撑起的世界可能要就此坍塌了。
他人要是还活着,就不会一点信息都没有,至少,不会不理她。
踏上回国班机的那天,是个阴天,是她来到异国的第十三天,因为心急,四五天没吃饭,刚坐上飞机就因为不适而感到头晕。
胃里翻江倒海的,又酸又涨,但什么都吐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