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给他擦干了身子,拿浴袍裹着抱去了客厅

“想在沙发上做吗?”

韩郡被压在沙发上,他神智混乱着,浴袍被撩了起来,最直接的感觉就是身后的侵入感。他闷闷地叫了出来,抓住了沙发的扶手,控制不住的眼泪从眼睛里不停地流出来。

他看到薄树凑到了他面前,白净的脸上带着和以前一样温善的笑,蹲下来跟他说:“要是老大接受我们进去,就不会太难受的。”

韩郡喘着气,脑袋垂了下去,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哭的样子,说:“不要再做了,我不要……”

“把腿分开点,”秦钧抓住了他还没擦干的头发,他被迫地抬起脸,吃痛地发着抖,“韩郡,怎么不叫啊?”

韩郡又气又疼,正要咬牙去骂秦钧,张嘴时就被薄树灌了醒酒汤。

这少爷端着张无辜脸,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来,看他咽下一点,就马上再给他喂第二口,微笑着跟他说:“老大,乖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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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他弄点吃的。”

“秦钧,你下手也太狠了吧?老大结实你也不能这么搞嘛。”

“这话你怎么不放之前说?”

“行了,药都上了,让他休息会。”

“说起来以前也没看他怎么哭过……”

韩郡睡得迷迷糊糊,身上已经没那么难受了,他听到好像有群人在他耳边像蚊子一样嗡嗡地说话,但他实在太累了,就没注意他们在讲什么。

他动了动手指时,有人就握住了他的手,像哄小孩似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凑在他耳边低声说:“老大,不要生气嘛……”

被子里很暖和。

“他醒了怎么办?”裘桥靠在了椅子上,有些担忧,“会不会这辈子都不想见到我们了?”

秦钧说:“说不定。”

盛鑫咬着苹果,说:“什么说不定,他是肯定不想理我们了。”

薄少爷咬着烟,慢条斯理地把袖子捋了起来,说:“那就把他搞失忆了关在这里。”

场面一时间有些安静。

薄树把嘴里没点的烟拿了下来,弯着眼睛笑了下,抬头看向其他人,说:“我开玩笑。”

裘桥说:“不失为一条妙计。”

秦钧皱眉:“你认真的?”

但不论怎么说,他们现在就不可能放韩郡回去,唐榆那头……

“视频发过去了?”秦钧抓了抓头发,跟盛鑫说,“没发就别发了,自己留着就好。”

“你说唐榆真是个做正经生意的?”盛鑫没回答他的话,抵着下巴想了会,自言自语般念道,“我看他和韩郡的婚礼照,面相挺严肃,连结婚都不笑。”

裘桥在旁边嘟囔:“跟韩郡结婚都不笑?”

要新郎的位置换他来,他估计能乐个几十年。

可这不是轮不到吗?

那长得老实也没用,还不是觉得外边野花香,一年到头总在工作,就留韩郡一个在家里。谁知道是不是外边还有情人?

他们又心怀鬼胎地安静了会,有人忍不住开口,问出了他们心里共同的疑惑:

“韩郡怎么看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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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郡打小身量抽条快,长得比同龄人要高点。他经常运动,肌肉匀称,浑身上下都是朝气。

他爸常年不在家,他自个想办法学了许多打架的方法,小学初中时拿秦钧当陪打,就这样练着,终于练到了没人敢欺负他的程度。

他在学校里当然是很瞩目的人,书桌里常年有情书,暗恋他的男女都有。

不过韩郡完全没考虑过谈恋爱,甚至对谈感情的事相当抵触。

秦钧听说隔壁学校的篮球队长都对韩郡有意思,还在巷子里堵了韩郡表白,结果被韩郡狠狠地揍了一顿。

“有病。”韩郡抱着篮球,站在公交吊环底下,皱着眉说,“他上来就要亲我,恶心。”

秦钧没想到这事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