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郡确实要被操得失去意识了,他突然委屈得不得了,低着头发抖着哭了起来。他还被夹在中间颠着,抽插时里头过多的精液就会溢出来,响着淫靡的水声。
轮流撞进来时他被撑得难受得很,还被打了几下屁股,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
“录好了。”有人在他耳边说,“要发给谁一起欣赏呢?”
“发给唐榆吗?”
“不过他现在应该在别人床上,也看不到这段视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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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把韩郡弄得真哭了后,这些人倒是收敛了些,暂时不再弄那么狠了,免得真把韩郡操出什么事。
韩郡意识涣散的那段时间,他们就给他重新穿了衣服,又为着谁抱他下去争了会,最后七手八脚地把他扶进了楼下的车里。
少爷叫了司机来,一群人试图都挤到后座,但被薄树都赶了下来。
“超载了,”薄树重新系上了刚刚被韩郡扯开的扣子,说,“你们自个想办法走。”
盛鑫撞了下薄树的肩膀,一边低头去看侧躺在车后座的韩郡,一边说:“大少爷,你这些年尽往拽里长啊?”
“别吵吵,在唐榆过来前把他带走。”秦钧倒不介意让韩郡坐薄少爷的车,反正这事他们是合伙干的,不存在私吞的可能。
事都做了,至于后果……
他没考虑过后果。此前他只在梦里想过韩郡在床上的样子,没想到今天真的能把人操哭,回想起刚刚插进那湿软肉穴里、被韩郡夹紧的感觉,他喉结上下动了动,隐约又有了些欲望。
这种事当然不对,可他压在韩郡身上时,那所有的顾虑都消失了。
韩郡会用那种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叫他的名字,眼泪掉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带着些如同火苗的烫意。
“韩郡……”他埋下头,亲吻着韩郡的颈窝,呼吸着对方身上的气味。太棒了……比他从前幻想的任何一次都要棒,韩郡被完全压制着,漂亮的脸上是他们射出来的精液,那双睁开的眼睛里渗出了泪水,泪水里晃动着他们的影子。
韩郡这张脸太容易让人产生施虐欲望了。
他一直压抑着、压抑着,害怕被韩郡发现他这样龌龊的想法从高中某天有了这种念头后,他走在韩郡背后,就想扯住对方柔软的头发,扼住那纤细的喉管,让那张自信的脸上布满泪痕……
这想法太可耻了吧?
那时候听韩郡说话时,他总是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用舌头舔过了自己的后槽牙,默不作声地盯着韩郡。
对方注意到他的眼神,坐过来跟他说:“秦钧,你摆凶脸确实有一套,看着够吓人。”
阴阴沉沉的,像要把人吃了一样。
韩郡根本没意识到那个眼神代表着什么。他还专门对着镜子模仿秦钧的神情,说以后打架就摆这张臭脸出去。
他知道韩郡对他没那种感情,呼了口气,把心思都按捺了下去,说:“你怎么老裹着我的外套睡觉?”
韩郡很理所当然:“我直接午睡会着凉。”
过了会,韩郡又继续补充说:“那你的外套是这里最大的,适合被我征用做被子。”
听韩郡这么说,他别过头,闷闷地咬了口手里的面包,说:“你很霸道。”
“你不愿意被我征用?”韩郡捶了下他的肩膀,漫不经心地说,“我是你们老大啊,为什么不可以霸道?”
秦钧烦躁地想:对啦对啦,你是老大,你可以霸道,想干嘛都可以。
在那些夜晚里,他闻着校服上韩郡留下的味道,想象那里还残留着韩郡的体温,在上面纾解着自己的欲望。
哈……韩郡……
乳首,腰,屁股,脚踝……
要是他哪天疯掉干出了对不起韩郡的事,那也都是韩郡咎由自取。
拿没驯化完全的野兽当家宠,就该做好用自己的血肉来饲养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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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给韩郡清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