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喝酒,他酒量都极大退步了。

喝了水后他感觉好了点,微微睁开眼,有点茫然地看了看把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正往他屁股里挤滑腻液体的青年,不太确定地说了句:“裘……裘桥?”

那人拍了拍他的屁股,唇角微微抬了抬,说:“我输了,所以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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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没什么悬念的比试,裘桥的手腕被彭地压倒在了桌上。

“我输了。”他皱着眉,把自己的校服领子往下压了压,看向对面抱着手臂盯着他的韩郡,“待会会在老师面前帮你们说话。”

他知道韩郡是这块的刺儿头,常年不好好穿校服,还时不时带着几个哥们出去打架。

显然韩郡也瞧不起他这种跟老师打小报告的,在走廊遇到他时还很喜欢过来重重地撞一下他的肩膀。

裘桥啧了声,想,刺儿头混混。

结果他后边就被韩郡拉进了那个混混群里,周末出去打牌,他永远是手气最差的那个,打篮球也是替补。

狐朋狗友们吃烧烤时就说他运气这么烂,活肯定也烂。

韩郡坐在中间跟着别人一起看着他笑。

他当时就臭着脸低头喝酒,脑子里想,笑个屁,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我活烂不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