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大的狗,”薄少爷咬着他的脖子,带着笑说,“那小公狗发情的时候,老大不能帮忙解决一下吗?”

“拔出去……”韩郡很少有这样被完全压制的时候,他也不想哭,可不断涌上来的快感击打着他的神经,他闭上眼睛,睫毛上还沾着没掉下来的水珠。

他不知道以前这些人是不是故意在他面前装弱,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他这几年究竟做了什么?

“老大的腰和这里都在抖呢,”少爷的手握住了他又立起来的漂亮性器,“不舒服吗?我们不会弄伤老大的,之前不都很开心跟我们一起做吗?”

薄树说到后面,故意把声音压低了下来。

这听起来像是海巫的歌声,在他脑子里编织着各种似真似假的回忆。

“我只记得……”韩郡紧闭上了眼睛,咬着牙忍着小腹往下涌的奇怪热意,说,“我只记得高中的事了,我和你们是朋友不是吗,我根本不记得我和你们有这种关系……”

“以前是,”秦钧按着他的手腕,说,“现在不甘心了。”

秦钧站起来后,韩郡就被薄少爷压在了沙发上,他的手肘抵在沙发上,眼泪和汗水一起掉下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裘桥蹲下来,揉了揉他的头发,咧开嘴笑了,说:“韩郡,就当你高中刚毕业吧,弥补一下我们当年的遗憾。”

韩郡想用手抓住裘桥的衣领,把这书呆子揍得鼻青脸肿,可事实是他被插得又要高潮了,只能把额头压在沙发上,发着抖让薄树不要再继续了。

薄树是他小弟里最懦弱的一个,细胳膊细腿的,明明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被欺负时却只会讨好地朝别人笑。

他喜欢逞英雄,自作主张地去给人家当了保护者。混熟了之后,少爷就时不时出钱请他们吃喝玩乐,似乎还挺乐在其中。

然后有天,薄树就说想请他到家里坐坐。

不带别的兄弟,只有他们两个人。

韩郡也没想太多,他对薄树一点戒心都没有,毕竟这少爷实在长了张没有伤害性的好人脸,而且还总是带着小心翼翼的笑,好像是怕惹别人生气。

他不记得在那个大别墅里具体做了什么了,好像在泡温泉时,他被热气熏得昏昏沉沉,然后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天亮时,他才从客房里醒过来。

“不要什么?”少爷现在骑在他身上,问他,“不想射出来吗?”

于是再抽插时,男人就用指腹堵住了他的马眼,不让他发泄出来,亲着他衬衣上裸露出来的脖颈,说:“那就这样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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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叫出来。”

薄树用力地搂住他的腰,他深处的弱点被这样连续地攻击了好一会,实在受不了了,在薄树松开指腹的一瞬间,还是射在了青年温热的掌心里。

韩郡抓住了秦钧伸过来的手腕,闷着声喘息,下边因为刺激而收缩着,他皱眉的时候,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也发泄在了他体内,被灌进这种稠腻的液体让他感觉非常奇怪,对方把肉棒抽出来时,还有些白沫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来。

因为他看起来又被操得有些失神了,裘桥和秦钧就没像刚刚那么压制他,他有了点力气,就咬着牙,狠狠地往弯腰过来看他的裘桥脸上来了一拳。

虽然他下手时没有收力,但在刚刚那两回结束后,这一拳的威力就被削减了很多,只把裘桥的嘴角打得有点出血而已。

“老大,你打起人还真是不留情面。”裘桥伸舌头舔了舔被牙齿磕出来的伤口,尝到了一点铁腥的味道。

他没觉得恼火,还觉得高兴起来。

这让他想起以前刚认识的时候,他觉得韩郡这个人实在太狂了,就是教科书式的坏同学,老师们都要求大家不要靠近的混混。韩郡胳膊上还有纹身呢,后来混熟了,他才知道韩郡他爸不让他弄这种东西,是他偷偷去纹的。

韩郡说他就是太胆小,才什么都不敢做,什么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