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抵着嘴唇,让椅子转了一圈,抬眼盯着办公室的天花板,心想:唐榆不可能不在乎韩郡。即使不在乎,夫妻关系也还存在,唐榆会容忍自己头上戴绿帽吗?
他一点都不在意唐榆的感受 ,谁会管情敌怎么想啊?要是唐榆真不管这事,他嘴上会骂两句,心里却觉得这样是最好的,把他们的老大还给他们,大家都开心。
难道唐榆没看到这个视频?那是谁点开了这个链接?盛鑫将眉头皱了起来,不大确定地思索着。
季衔青……这个人他没仔细了解过,只听韩郡提到过两句,说是唐榆的得力下属。他去调过档案,季衔青长得很周正,二十来岁,没什么特别经历,这两年都在唐榆公司做项目。
万一是这个人点开了呢?
“他想勾引唐榆,那就别多管闲事。”盛鑫自言自语道,“把老大留给我们,不是两全其美吗?”
视频看过即销毁,他对手机号码又进行了处理,K歌那家店也打点过,照理说很难找到他们头上。
还有薄少爷……那家伙还挺有本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的算盘,居然真做好了把韩郡囚禁起来的打算。
盛鑫坐直起来,看了会桌上他们几个高中时合照,韩郡坐在最中间,眼睛盯着镜头,俊朗的脸上带着那种又酷又坏的笑。
他还是学生时喜欢跟不良混在一起,谁强就跟谁,负责给大哥出主意。最开始跟的老大其实不是韩郡,但后来那位老大被韩郡打成了猪头,他立即转换阵营,屁颠屁颠地去叫韩郡老大。
那时候他觉得老大酷死了,拿棍子挥拳的时候酷,跑步的时候酷,但笑起来又很可爱。他买了相机,天天拍照,拍的最多的就是韩郡,当最忠实的迷弟。
韩郡给他们分烟时,盛鑫嘴里咬着没点的烟,低头给韩郡点火,看着对方有些凌乱的刘海、垂眼时盖下来的睫毛、含着烟的嘴唇,心里痒丝丝的,有点想上去亲一口。
韩郡抬眼看他,笑了下,叼着烟说:“点个烟都手抖,你还行不行?别比薄树还怂啊。”
他的喉结动了动,大着胆子凑了过去,微微地侧了下脸,用韩郡烧着的烟点燃了自己的这根,那可能是很短暂的几秒,可他却感觉时间像停滞了一样。
淡淡的烟草味钻进了他的鼻腔里。
其实他不喜欢这个味道,可那是韩郡含着的烟,这散开的白烟里似乎都氤氲着引诱人的暧昧。韩郡有些吃惊,但也没有避开。
他听到自己胸膛里怦咚的心跳声。
接触时烧起一点火光,纸卷烧成灰烬,慢慢地变短。或许单方面的感情早晚会像烟卷一样烧完,他一开始就不该奢望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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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郡总觉得不习惯,可身体又在主动回应着对方,他能感觉到在自己穴肉里不断顶撞的肉棒,后背渗出了些热汗,脑子也晕乎乎的,这几个人弄他弄得这么理所当然,让他觉得似乎一切就是这样。
睁眼看到裘桥的脸让他很不适应,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这些人做这种事,最后的印象还是他们高中毕业前在天台上碰杯,互相祝福对方前程似锦。
只有薄少爷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墙边,默默地注视他的脸。
往上看是蓝色的天空和留下长长的白色尾巴的飞机,往下看是校园里绿油油的行道树,迎面吹来了一阵夏天的风,没吹走脖子上的汗,反而带着点烫人的热意。
再之后的记忆就是一片空白,一切都变得如此陌生,让他一时之间无法适从。
“放开……”韩郡嘴唇动了动,勉强地用手背挡着自己的眼睛,“不然我待会揍你!”
他发尾上挂着几滴汗,裘桥往深处猛地一撞,那些水珠就都落在了沙发上。
秦钧把他的手放开了,他就想坐直起来,让裘桥把那不停在里头挤压他敏感的穴肉的性器抽出来,他的腿还架在裘桥的肩上,迫不得已地半悬空着。
薄树舔咬得有些过分,他挺立的乳头有些微微地疼,还有点麻酥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