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干什么,叫出来。”秦钧跟他说。
他射在裘桥嘴里后,对方喉结动了动,咽下了那些东西,还盯着他的眼睛,笑着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白沫。
韩郡喘息着,抓着秦钧的肩膀缓了会,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事。
他开口,声音微哑着说:“裘桥……”
“在这呢。”裘桥弯下腰,捏着他结实的臀肉,说,“刚刚舒服吗?”
韩郡刚认识裘桥时对方明明就是个戴眼镜的书呆子,还老跟他呛声……记忆和现实的反差让他很难接受,以至于现在非常恍惚。
“老大爽过了,”裘桥跟他说,“那能轮到我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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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郡觉得被朋友做这种事不妥当,他心里抗拒着,但身体却觉得舒服,在裘桥弄他底下时,他脑子还轻飘飘的,像被泡在温水里。
是他主动要求的吗?
可、可他怎么会接受多人行?他以前是不喜欢循规蹈矩地当好学生,但对感情还是很保守谨慎的。
秦钧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他好不容易调整好呼吸,对方就又用湿热的舌头占领了他的口腔。
乳头也被薄树舔得硬了起来,他平常健身,不用力时胸肌摸起来就很柔软,皮肤偏白,被对方用手揉捏了好一会后,上面就留下了好些红痕。
“老大,”薄树亲着他另一边脸颊,在他脖子上吮吸留下吻痕,“以前不也很喜欢跟我们一起玩吗?”
以前在老大身边有这种心思时,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韩郡,”裘桥感觉里面扩张得差不多时,就把自己的裤链拉了下来,把韩郡的腿分得更开了些,慢慢地顶进了已经被他抽插得湿软的穴口里,“别夹起来。”
韩郡终于能用嘴巴喘气时,被裘桥不分由说插进去的肉棒顶得眼泪都出来了,被撞到敏感的那块,他扭着身子想避开,但又被另外两人压着,只能不停地承受那撞进深处的肉棒和席卷上来的快感。
这些人怎么……为什么突然这样对他!
“停一下、”他被这样猛烈弄得腰止不住地向上挺着,交合的地方流出了些淫液,刚刚才纾解过的阴茎又立了起来,“裘桥,你他妈给我停……”
“停什么?”裘桥呼了口气,“那你叫我声老公,我就停下来。”
上回插过后他就一直想着,终于能再进来一次,这样不停地在韩郡身体里抽插,爽得他脊背都有些发麻。
要是知道有天会走到这个地步……
那还不如早点摊牌,不用忍着自己那些杂七杂八的心思,憋了这么多年,他都快觉得没希望了。那可能他憋得太狠,已经对道德底线不管不顾了,薄少爷把韩郡搞成这样,他居然觉得很好,并且愿意配合对方,继续给韩郡洗脑。
妈的,是韩郡自己来招惹他的,要他停下来,有这种可能吗?
裘桥看着韩郡极力忍耐着快感的神情,他知道韩郡现在还没高潮到意识不清,不会那样叫他,就狠狠地把外面那截也顶了进去,韩郡皱着眉、咬着嘴唇闷哼了声,架在他肩上的小腿肌肉都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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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窗帘,空教室里一片昏暗。
“没看过色情片?”
韩郡咬着巧克力棒,靠在椅子上,别过头看假装看书的他,说:“害羞什么,就看看别人的屁股而已,你自己又不是没有。”
其他人跟着笑,调侃着说他逊。
看个黄片还看出自豪感了?裘桥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脚,别过头,压着声怼韩郡说:“用学校的电脑放这种东西,我到时候告老师,你们都得受处分。”
其他人又笑起来,说什么“那教室钥匙是你给的,怎么看你都是罪魁祸首吧”“天天说要打小报告,干脆叫你裘报告好了”。
裘桥憋着口气,低头看着书上的公式时,听到上面的音响放出了很糟糕的喘息声和活塞运动的水声。
那上边俩人身体黏糊糊地靠在一起,在床上乱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