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李苔没有提过一次要求，也从没问过褚晖要怎么帮她，她天真得认为褚晖就是个讲江湖道义的人。

毕竟睡了人家，褚晖也不至于白睡。

正好林烨然在市二监，打了个招呼，让他照顾一下张浩灵别被打死，还在牌桌上随口让林烨然把输给他的钱打到张浩灵卡里。

再见李苔，她眼神变了，有些欣喜，说她去给张浩灵存钱的时候工作人员说超额度了，她说谢谢褚晖。

褚晖觉得好笑，陪他睡了这么久，他只是说了句话，存了不知道多少钱，她就这么高兴？

如果他一直什么都不做，李苔会白白陪他睡多久？

之后褚晖对李苔也没有很好，招之则来挥之则去是常态。

发现她未经人事、对床事还很羞涩，他就故意在她身上尝试很多新奇大胆的玩法。

虽然又慌张又窘迫，但李苔总能很快适应，并且立刻找到让她最不难受的处境。甚至还学得很快，积极主动地避免了褚晖的不少刁难。

李苔要得很少，陪褚晖睡了3年，只换来张浩灵身体健康，她就很满足。

那双眼睛即使在被褚晖用最羞耻的姿势折腾的时候，也依然坚韧，好像从不知道什么是绝望。

花了很长时间，褚晖都没有等到他想要的眼神。

*

“哎哎，想什么呢？”林烨然敲敲桌子。

褚晖灭了快烧到手指的烟，喝了一口酒，问：“什么？”

“我说你最近怎么了？天天黑着个脸，欲求不满啊？”

褚晖眼神都不想给，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一口喝光杯里的酒。

“好久没见李苔了，她最近还好么？”林烨然一如既往地会聊天。

“你和她很熟？”

“熟啊，所以关心她近况么。”

褚晖不理他。

“那我自己问了啊。”林烨然作势要打电话。

褚晖一眼横过来，“你无不无聊。”

“你们吵架了？为什么？我猜猜，因为张浩灵？”

褚晖不说话也不影响林烨然继续说：“张浩灵现在也住在小卖部么？不对，我说错了，他住小卖部是应该，毕竟人家是情侣。”

酒瓶嗑在酒杯上，酒液缓缓流出，倒了小半杯，褚晖端起一饮而尽。

“不是情侣，说是家人。”

“是吗？异性兄妹？之前不是跟你说是情侣么？”

褚晖相当不耐烦，“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关心一下朋友啊。既然不是因为张浩灵，那你和李苔为什么吵架？难道说张浩灵出来了，你没有利用价值，就被抛弃了？”

以褚晖的性格，这话林烨然就纯纯是开玩笑的，但他的反应不对。

褚晖再怎么喜怒不形于色，两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私事在林烨然面前也不会藏着掖着。

酒精已经让褚晖脸色煞白，本就不和善的面相此刻还带点凶劲儿。

有点意思啊。

“哎，你说会不会哪天李苔和张浩灵就真成情侣了？毕竟相处这么多年，家人变爱人再正常不过，也不用搬家，领个证接着过日子就行。”

喝了口酒润润嗓子，林烨然接着说：“之前是为了坐牢的张浩灵，现在他出狱了，还有小卖部，两人有吃有喝，过自己的小日子，也挺不错。”

“铛”，褚晖重重把酒杯嗑在桌子上，吓了林烨然一大跳。

“激动什么？我不就随便说说么。”

“手滑。”

看着面如锅底的褚晖，林烨然对自己的猜测十拿九稳，又问：“你不会没跟李苔说过吧？”

“说什么？”

“不知道啊。”林烨然一摊手，说，“戴晓可是直接跟李苔说她要和你结婚了，这你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那我更不知道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

林烨然一脸无辜，“我不说什么啊！戴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