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全来,我也能挨个收拾。”他非常自负,并且有些资本。
话却是随意,做不得真,男人通常爱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吹嘘,来膨胀自我。
他不怕田行长知道实情吗?真不怕,也不会躲在这里不见人,若说怕的肝脑涂地,也不至于,他有心情找女孩继续寻欢作乐。
田馨觉得其很是张狂,真该有人给他上一课。
狠狠闭上眼睛,泪水滑落,她也不见得多悲伤,因为没有沉浸在悲伤的时间,眼下只想着,怎么度过难关。
父亲真要一直堵在门口,要怎么离开呢?
“你这儿有后门吗?”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余师长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
“有是有,不过……”他话还没说完,女孩兴奋起来。
“那,那我从后门走。”双眼放光,终于看到希望。
男人思忖片刻摇头,慢慢给她解释:大部队驻地广袤,方圆好几里,从后门出去便是田地。
垄沟高高低低不说,需要绕行很远,才能到主道。
冬天,天寒地冻,深一脚浅一脚的,起码得走半个小时以上,不管对方怎么想,他是不乐意女孩辛苦跋涉。
田馨被人浇了盆冷水,情绪低落。
两人第一次成欢便是在野地,那种被猎人追赶的恐怖历历在目。
女孩对此存有阴影,便打消了主意,哭咧咧道:“那,那可怎么办?”
余师长轻声安慰:“你怕啥,你爹总会走的,天黑了,他还能住车里吗?”
男人倒还乐观,微微后撤,将鸡巴拔出少许,又轻巧的插入,也许是女孩太过焦虑,根本没注意到这点动静。
直到对方插了三次,才反应过来。
田馨浑身紧绷,连带着小穴再次逼仄起来。
“乖孩子,没事的,凡事有我,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的。”
余师长的声音低沉轻柔,带着少有的温柔,好似有催眠作用,穴口变得绵软起来,他的嘴角不自觉上扬。
挺动腰身,硬邦邦的插进来。
可很快,女孩的身躯再次僵硬。
父亲终究在外面,她心存忌惮,无法完全放松。
无法,男人只得软磨硬泡,水磨豆腐的功夫使出来,正干的起劲,不经意间,注意到门口的吉普消失不见。
余师长以为自己看错了。
定睛仔细观瞧,车走了不说,连门前的国道,也是干干净净。
他轻轻推了推田馨,对方不明所以,便听到男人说道:“你爹——好像走了。”
田馨飞快的扭头去瞧,果真如此,她的表情晦涩难辨,不知是高兴,还是忧愁,总之不见喜色。
余师长眉飞色舞,将鸡巴抽出。
拉着女孩的手,将人扳过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咱们到里面去!”
女孩面色微变,直言道:“我得马上走,万一他要回来呢?”
说着,试图甩开对方的手,男人的脸色难看起来,死命扯住人,不让其妄动,田馨急赤白脸的呵斥:“你干嘛,让我走,我必须走。”
余师长根本不听她的话,弯腰将人扛起来。
肩头顶到女孩的肠胃,令其极度不适,她不停踢动双脚。
“你太不像话了,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田馨挂在哪儿,不停的用手捶打着他的后背。
“别动,再动,我把你扔到地上!”
余师长被打疼了,出言威胁。
对方毫不搭理,反而锤的更用力。
“该死,你的胆子越来越大。”男人咬牙切齿,大踏步的将休息室的门踹开,风风火火将人摔到床上。
余师长:他操穴,老友找上妻子H
田行长坐在吉普车内,望着不远处的办公大楼,颇为无奈。
对方不出来,他想进去也难,真要等到下班,他还是避而不出: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