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艰难过程。
站着,阴道的肉壁本就紧致,如今却是紧上加紧。
“放松,我他妈被你夹疼了。”余师长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腰肢。
女孩的眼里不知不觉含着珠瓣,不知是肉体的折磨,还是父亲在不远处,觉得丢人,难以负荷心理的重压。
“呜呜嗬嗬啊……那你出去啊!”
话音落,还故意拱了拱屁股。
这下可好,肉柱瞬间滑入的更深,两人不约而同叫出来。
余师长的声音浑厚暗哑,带着男性特有的性感,而女孩的则是吃惊和苦楚的成分居多。
肉壁从四面八方挤过来,鸡巴本来就大,被挤得又大了几分,男人的脸膛顷刻涨红,他抬首,做了个深呼吸。
这样的束缚,痛并快乐着。
他试图抽出,再插进去,可夹的太紧,以至于寸步难移。
女孩的下体没有多少汁水,干巴巴的,就像不小心,手指套了个不合适的戒指,非要用润滑剂才能脱出。
余师长的眼角都憋红了,对方也不好过。
“呜呜呜嗬嗬,出去啊……”
田馨瘪着小脸,眼神迷离,闪烁,目光没有焦点。
前面便是父亲的所在,她心虚的无法直视,只得扭头,缩着脖子,一副被人迫害的模样。
想要摆脱眼前的困境,可又不敢乱动,因为前面便是墙壁,退无可退,后方是大鸡巴,不甚便会被戳得更深。
“这样好难受啊,真不行!”她继续强调,透着无助和无奈。
余师长卯足了劲,往后撤了撤。
就像锉刀在肉壁上蠢动,疼痛令人心有余悸。
“啊……”
田馨抓住窗台的手指泛红,骨节没有血色。
男人终归是男人,这点疼痛不算什么,关键是部位要紧。
他慢悠悠的,一点点的,坚定的将鸡巴抽出,只留龟头在里面。
“别乱动!”
余师长见其不老实,冷声喝止。
女孩夹着龟头,双眼无神,嘴里道:“我说不弄了,你就不信。”
男人抬头瞥了眼远处,吉普还在,故意出言羞辱:“怎么了?你爹在所以害羞了?原本的骚性没了?”
女孩被戳中心事,有点气急败坏。
“你住嘴,跟我爹没关系。”
她死鸭子嘴硬,两人的事,不想别人掺和进来。
她是她,家人是家人,自己的事,就应该自己解决。
这是她的责任和担当,可实际上,她能解决什么?现在的情况已经糟糕。
“在怎么说,也是我的岳父大人,我得尊重他。”男人点头,继续火上浇油。
田馨气得双目赤红,暗叹他的下流无耻。
扭着屁股,想要将人甩开,猝不及防的动作,还真被其得逞,可女孩还没来得及高兴,对方的鸡巴便一插而入。
“啊嗬嗬啊……”
这回不单单是龟头,肉棒也进来些许。
“怎么这话不爱听,良言逆耳。”余师长不轻不重的掐着她的腰身。
女孩这处最敏感,连腰肢都扭动起来,带着肉穴不停收缩,余师长的眉毛下沉,热辣辣的滋味袭来。
比原来的似乎好了些许。
关键是这逼太干,没什么汁水。
“你就是个文盲,少说文辞。”她唾弃道:“你就欺负我吧,总有你哭的时候。”
田馨对余师长的感情,理解的浅显,但也知道其对自己的身体很是迷恋,就算不想念她这个人,也会眷恋肉体。
依照两人做爱的频率,对方还真没有找别人泄欲的可能。
短时间在培养一个,也不是不可能,真不希望出现下一个倒霉蛋。女孩本性善良,自己都这样了,还在忧心别人?!
余师长冷哼,轻慢道:“从小到大,就没有怕的。”
“别说你爹了,就算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