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六点前要回学校的。”

宋径书闭了闭眼：“知道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沙梨主要怕说了宋径书直接一个车祸给她送走。

等到了一个酒店，下了车她才十分随意地捡了一个话题，凑上来好似寻常地问：“诶，姚琴和我姐姐，你更喜欢哪个妹妹啊？”

宋径书隐忍地绷直了嘴角，径直往前走，不答。

沙梨看不到他的表情，反而去看外面热辣辣的太阳，伤感道：“我姐姐最不喜欢夏天。”她扭头问，睁着天真的圆眼，“姚琴喜欢吗？”

正好到了电梯口，宋径书扶了下墙角，感觉自己快要站不稳了。

沙梨伸手扶住了他：“宋径书，你帮着一个坏人害死了自己的亲妹妹，又把这个坏人当成亲妹妹一样爱护。”她的语气仿佛在说“怎么这么不小心，路都走不稳”。

宋径书力竭似的阻止她：“别说了。”

沙梨笑得像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我已经说完了呀。”她皱着鼻子笑嘻嘻地骂他，“你可真是猪狗都不如呢。”

电梯门开了，沙梨松手先一步走了进去，催促道：“快点儿。”

宋径书重新站稳，走了进去。

沙梨伸出白玉似的手，问：“几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