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岸嘴角随意勾着,摸摸她微干的发丝:“你在为难我吗?”
什么嘛,之前和她如胶似漆,天天叫宝贝,但在和宋径书的冲突中她却还是得靠自己。沙梨懂得权衡,对她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宋径书,而是任岸。
既然如此,任岸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如果他为难她就...退一步呗。
她垂下眼睫,噘嘴默默回抱他,安静下来,忍气吞声地道:“好吧,那你至少要跟他说下次不可以再欺负我。”
任岸的笑深了些,答应道:“好。”
两人抱了会儿,沙梨说要去上厕所,任岸放开了她。
她弯弯绕绕出门找到了一个吧台,吧台的调酒师是一年前到岗的,沙梨认识他,喊他鼠哥。
“鼠哥。”
曾经外号老鼠的人正晃着杯里的冰块和威士忌,见到人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儿?”换句话应该是,“怎么进来的?”
沙梨坐在高脚椅,她长大了,坐在台上的样子比以前少了分可爱:“有人带我进来的呗。”
她的手靠在桌子上,椅子转来转去,像小孩似地无聊玩闹,等调酒师来回做了两杯颜色漂亮的酒后才开口:“鼠哥,你可不可以帮我个忙?”
调酒师撩了她一眼:“什么事?”
“就宋径书呗,你认识的,待会儿帮我从他那偷个东西。”
老鼠放下酒,无奈道:“妹妹,我多少年不干这活儿了?而且我这个工作很稳定,看在你姐的面子上,别砸我饭碗啊。”
沙梨扮起可怜,要哭不哭:“这人害过我姐姐,你也不帮吗?”
老鼠晃杯的动作停了停:“远哥说了,在他出来之前你说什么都不许纵着,跟你姐有关的事也不行。”
沙梨绷出泪花:“可是...可是他欺负我...你看我这一身...”她退后几步,晃晃湿透的裙摆,“欺负我,你们也不管了?姐姐在的时候,谁也不许欺负我的。”
老鼠和她僵持了片刻,败下阵来,叹了口气,从边上招来一个小矮子:“你把人指给他,让他去办。”
沙梨揩了揩眼泪,轻哼了声,收起泪:“谢谢鼠哥。”
她从上次岛上的合照里指出了宋径书,又指着他脖子上的红绳对小矮子说:“就是这个,你把它偷出来,交给我就行,其他的不用管。”
小矮子记下后,沙梨回了包厢。
新衣服已经送回来了,任岸带她去其中一间房,沙梨抱着衣服往浴室走:“你出门帮我关门哦,我要洗个澡先。”
她在前面走,任岸悠悠跟在身后,她进了浴室冲他挥挥手,他拉过她的手将人往里推。
推啊推,就推到了闪着碎光的灰色墙壁上。
沙梨轻轻挣了挣,瞪圆眼:“你不会吧...”她扫他下身,“要不等我先洗完了?”
任岸接过她手里的衣服随便放在浴架上:“没那耐心。”
浴室的水汽开始堆积朦胧,两人躲进了铺满粉色花瓣的池水,绵密的情欲逐渐激发。
听说亲吻能提高情侣间的荷尔蒙,听说舌头的交往可以加深缠绕的情丝,听说温柔的触碰和试探是情人间嘶磨的前奏,听说赤身的摩擦可以让欲望燃成烈火...
沙梨把能做得都做了,她现在兼具风情和青涩。
“任岸...任岸哥哥...”
“好喜欢这样,喜欢你进到最里面...”
带着哭腔,浑身颤抖,轻娇细喘:“这样夹着你舒服吗...我喜欢你...”
任岸闭上眼,一遍一遍地听,他身上有源源不断的原始力量要用在沙梨身上,见人被弄得簌簌地抖,笑得心满意足:“宝贝好软。”他伸手摸在交合处,捞出一摊滴滴答答的水渍,“你是我见过水最多的女孩儿...”
他将自己猛地送到了深处,搂紧了她:“好爽啊,小沙梨...”
沙梨哆哆嗦嗦地奔向高地,腿软地跪倒在池子里。任岸及时揽住了她,在人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