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傅青屿这个角度,他看不到应峥脸上的表情,但能看到薄舒干得有多狠,两片嘴唇跟阴唇一样外翻紧紧包裹着茎柱,鸡巴表面布满了湿漉漉的口水。
不过片刻,傅青屿就看硬了,鸡巴再次勃起,正要跟薄舒前后夹击一起操弄应峥,薄舒浑身一僵,两手用力罩住男人的后脑勺,下身使劲往里顶,将腥浓的白浊尽数射在了喉咙深处。
由于应峥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脸颊凹陷猛吸大屌,薄舒也没能坚持太久,不想跟傅青屿分享应峥,薄舒在应峥嘴里口爆后就把鸡巴拔了出来,抓着男人的胳膊将他强行跟傅青屿分开,鸡巴离开后穴时发出一声响亮的“啵”。
薄舒听了,眸里泛起戾色,打横抱起应峥走进浴室,徒留傅青屿翘着鸡巴站在原地,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冰雪一样冷冽的脸上面无表情。
浴室里,薄舒抱着应峥一起滑入浴缸,调好水温,用花洒冲洗红肿外翻的双穴。
应峥是八点多回酒店的,现在十二点,等于说被傅青屿玩了有将近四个小时,骚逼跟屁眼都合不上了,一个有核桃大小,一个婴儿拳头大小,一大一小两个骚洞同时收缩蠕动,能清楚地看到里面蚌肉般嫩红的屄肉跟肠肉。
薄舒双眸泛红,一边用手指抠挖松软的后穴,一边将花洒对准穴口冲洗,温热的水流灌进后穴,很快将里面的精液冲了出来。
轮到清理嫩穴时,因为傅青屿射的太深了,薄舒不得不将手指插到花心深处,用指尖挑开花心的软肉,引导精液汨汨流出。
一想到他都舍不得操的子宫被傅青屿肏开了,薄舒脸色极其难看,后面已经不是纯粹的清洗了,插入三指在甬道里狂插烂捣,把应峥奸得身体狂颤,摇头呜咽,“嗯啊……我不要了……放过我……青屿……”
“看清楚我是谁!”
一向温文尔雅的青年鲜少这样失态过,双目充血,精致漂亮的脸上一片扭曲,他掐住应峥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将自己的脸凑近好让他看个清楚。
应峥吃痛,睁开布满泪雾的黑眸,没有焦距地看着薄舒。
浴室热气萦绕,应峥努力睁大眼也只能看出一个虚影,潜意识知道对方正处于盛怒中,害怕对方继续折腾他,应峥只得用力眨去眼里的水汽,仔细辨认。
当青年放大的脸逐渐变得清晰,应峥转动迟钝的大脑,勉强认出他是谁,讨好地环住青年的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咕哝了一句:“薄舒,别肏我了……我受不了……”他至今都没搞清操他的人是谁。
薄舒却在男人这个潮湿的拥抱里,瞬间从暴怒中清醒,他由着应峥抱住他,细碎的短发擦过脖子带来一阵痒意。
纤长的眼睫垂下遮住了眼底的情绪,青年置身于应峥的腿间,垂在身侧的左手微蜷,许久,他抬起眼,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语气恢复了一贯的轻柔:“嗯,不操了。”
接下来,薄舒小心翼翼地帮男人清理身体,确定他体内没有别人的精液后,才用干燥的浴巾包裹住他的身体,越过傅青屿,把人抱回了他的房间。
应峥太累了,一沾到床就睡着了,薄舒帮他盖好被子,俯下身在他额头印上一吻,转身时,他敛去眼底残余的温柔,折身回到走廊对面的套房,在满是情欲气息的房里狠狠给了傅青屿一拳。
拳头到肉的沉闷声自房间响起,傅青屿被打得偏过头,左脸顷刻间青了一块,紧接着他听到薄舒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个禽兽!”
傅青屿并不否认这一点,他大可以用别的方法帮应峥纾解欲望,或者打电话叫薄舒回来,但他还是放出了心中的野兽,把男人吃干抹净。
一向醉心于工作,对生理欲望看得很淡,连撸管次数都很少的傅大总裁,在真切地操过应峥后,才知道原来做爱是这么美妙的一件事,他情不自禁迷恋上了应峥的身体,不可能只操这一回的。
他舔了舔嘴角磕破的伤口,嗤笑道:“那你呢?你跟应峥不是一起去的杀青宴吗,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回来,还被人下了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