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好爽……呜啊……要被大鸡巴操死了……”

泪水再次从眼角溢出,应峥意乱情迷地摇着头,饱满紧实的屁股一阵痉挛,骚屁眼用力收紧咬住大屌,鲜嫩的肠肉被大鸡巴带出送入,肠液化成一层透明的水膜糊在腿心。

傅青屿掐着应峥的胸肌,插得一次比一次用力,几乎要把男人顶飞出去。

深蜜色的肥臀高高往上挺,把鸡巴吐出三分之二后,重重回落将鸡巴吞得更深,后穴都快被大鸡巴凿穿了,应峥爽得啊啊大叫,根本不知道自己骚浪的一幕全被薄舒看在眼底。

薄舒僵立在原地,一张芙蓉面微微发青,眸色红到骇人,整个人犹如一柄开锋的利刃,散发着嗜血的寒芒。

傅青屿却还嫌不够,忽地停下狂风骤雨的抽插,将唇凑到男人的耳边,道:“叫我名字。”

一心追求极致的高潮,应峥什么也顾不上了,嘴唇大张,口水都牵丝了,“嗯啊……青屿……不要停……要高潮了……唔啊……操死我……操死我……”

却不想,这声“青屿”,传入两人耳中,心情天差地别。

傅青屿冲薄舒挑衅一笑,再次提速啪啪啪爆肏男人的骚屁眼,而薄舒眸底泛起滔天的怒意,死死盯着发骚浪叫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不敢置信。

薄舒不敢相信,应峥在知道是傅青屿的情况下,还主动向对方求欢。

没有人能在看到心上人被别的男人占有时,还保持理智,薄舒也不例外,他大步朝两人逼近,不顾他们正在疯狂交媾,一把掐住应峥的腰,就要把他从傅青屿的鸡巴上拔出。

傅青屿正在进行最后的冲刺,没有防备,鸡巴被紧缩的屁眼用力一夹,他倒吸一口凉气,不得不踉跄着起身。

身体失去平衡,应峥扑进了薄舒怀里,屁股微微往后撅起,傅青屿则由坐在沙发上变成站在应峥身后,鸡巴仍深埋在男人的体内。

应峥成了夹心饼干被两人夹在了中间,这个场景何其相似,不同的是另一个主角从薄舒变成了傅青屿。

薄舒见状,双眸顿时变得血红,箍在男人腰侧的手倏然收紧,用力到在上面留下了红色的指印。

急于将两人分开,薄舒掐着应峥的腰继续往后退,傅青屿不甘示弱,掐着应峥的胸肌把人往他的方向带。

两人互不相让的结果就是应峥的腰深深塌陷了下去,胸膛却高高挺起,以一种怪异扭曲的姿势围困在两人之间。

深陷情欲的男人率先受不了,挣扎着想要逃开,不想骚屁眼夹得更紧了,前列腺被体内的龟头磨到,应峥“啊”地叫了出来,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

傅青屿也是爽得闷喘出声,手上力道一松,掌心从男人布满汗水的胸乳上滑开。

没有了与之抗衡的受力点,薄舒还掐着应峥的腰往后拖,应峥不由身体前倾,嘴唇不偏不倚刚好磕到了薄舒腿间的隆起。

薄舒虽然处于盛怒中,但看到男人被操得春情荡漾,不可避免地起了生理反应,如今应峥的嘴贴在他的裆部,温热的吐息隔着裤子不断喷洒在下体,薄舒的鸡巴更硬了。

偏偏应峥还不知道危险马上就要降临,躲不开那戳着他嘴的硬物,只能张开嘴,含糊不清地呻吟:“嗯啊……不要停……青屿操我……操烂我屁眼……”

说话间,鸡巴把西装裤的布料顶进了唇间,男人难受地伸出舌头,试图将那团东西推出去。

傅青屿看着薄舒,缓缓扯出一道笑,声线喑哑地问应峥:“这么喜欢我操你啊?我跟薄舒谁操你更爽?”边说边挺动下身,龟头对准微凸的一点打着旋地摁压研磨。

应峥爽得神志不清了,脑海里一团浆糊,压根想不起薄舒是谁,也想不起傅青屿是谁,但傅青屿提前将他的名字印刻在应峥的脑中,男人双眸涣散,下意识地道:“啊哈……喜欢你操我……唔啊……喜欢青屿……操我……”

听到应峥叫他的名字,还是当着薄舒的面,傅青屿异常兴奋,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红晕,当即掐着男人的腰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