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一双狐狸眸怔怔地望着窗外的银白雨帘,眉眼间不见平日里的神采飞扬。
小红杏看得忧心,双手捧着他脸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太对劲?自从秋猎回来,你就总是这样心不在焉的。”
江过雁抿了抿唇,面露自愧之色,“杏儿,我太心急,做错了一件事,眼下,怕是……”姬骅已经开始怀疑他了,只不过,苦于没有任何证据。
小红杏不解又着急:“你做错了什么事情?要不要紧?该不会是政事吧?陛下会不会因此怪罪你?”
她一连追问,江过雁只好安抚她情绪,“傻杏儿,不是政事,你别担心。”
小红杏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
“不过,你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你跟我说说。”
江过雁叹息一声,面露疲色,“没什么,你别问了,等时机到了,我自会跟你说的。”
他总是这样,说话吞吞吐吐,什么都不肯跟她讲明白,小红杏本想发脾气,可江过雁难得露出低迷神色,犹如一个犯了大错而惶惶不安的稚童,看得她心生怜爱。
她摸了摸江过雁脑袋,“好,你不想讲,那就不讲。”
江过雁蹭了蹭她的手心,微微眯起眼睛。
小红杏瞧着博古架上依次摆着的那十二只瓷偶生肖,问:“许久不见祖叔了,他又去哪里了?”
江过雁声音低落:“他去西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