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为美色所迷的小子!”

“荣安公主养了那么多面首,你尚主,那等于继承了一大堆绿帽子,到时候,别人会在背后如何耻笑你!”

盛怒之下,下手更加毒辣,很快,卫煊赫后背衣衫破裂开,渗出一道道血痕,他额头也滚下冷汗。

郗青山忙劝说:“阿柏,陛下刚赐婚,你归家就打煊赫,只怕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不就是明晃晃地打公主脸面吗?你这几年少在邺城走动,不晓得流言蜚语的厉害,眼下还是暂且收敛些为妙,免得得罪了荣安公主。”

郗柏脾气本就火爆,闻言,反驳道:“我就是对荣安公主不满意,怎么了!谁家婆婆想要自己儿子娶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即使她是公主,我也无法接受!”

卫煊赫嘴唇嗫嚅,到底没有开口解释。

郗柏脾气上头,甚至不留情面地怼郗青山:“爹,你不要总是胆小怕事。”

郗青山只觉焦头烂额,“这,”他看向卫长临,“贤婿,你说句话,劝一劝阿柏。”

卫长临温声道:“此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阿柏,你纵使再生气,也是无济于事,不若转变心情,坦然接受。”

卫君安听闻祠堂动静,故而赶来。

郗青山与卫君安见礼,拱手道:“卫国公。”

卫君安道:“郗太宰。”

他帮着劝:“阿柏,陛下要煊赫尚主一事,乃是避无可避的,纵使煊赫拒绝,陛下也会下旨赐婚,你何必为此责罚煊赫?”

郗柏对卫君安一向敬爱有加,缓下态度,道:“公公,儿媳与长临成婚多年,膝下只有煊赫这个儿子,如今,他居然尚主,我怎能不生气?”

卫君安道:“我卫家到了今日,已经是战功彪炳的钟鼎世家,若是煊赫不尚主,只怕,陛下夜间也睡不安稳。”

郗柏自然也晓得这个道理,只是到底无法轻易妥协,恨恨地扔下鞭子。

见状,众人就知晓此事便算过去了,卫长临走过去,将卫煊赫扶起来,叮嘱:“下去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