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时那场重病,他从鬼门关里逃过一劫,但落下病根,之后大大小小的病不计其数。

他已经习惯身体的病痛,但依旧觉得活着煎熬,不知道哪场病就真的将他带走了。

他不甘心。

看似身份尊贵,让无数人卑躬屈膝,想要什么都能得到,但他却从未体会过拥有的滋味,连一个温暖的拥抱都没有过,人生怎么能不缺憾?

白温张开双臂,将她抱住,就算她脏兮兮邋里邋遢,还下流猥琐,但是她已经把他弄脏了。

脏就脏吧,反正也不会死,而且很舒服。

阮娇娇没想到自己没动,白温就舔着脸蹭上来,跟只猫一样黏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他的手还伸进她衣服里,一把抓住她的胸部又揉又捏,脸上还露出痴迷的表情。

强烈的欲望驱动下,他展现出惊人的力气,一把将她拽上了床,将她搂在怀里,扯下她的裤子,那根硬得发烫的欲望顶着她的臀缝,蹭啊蹭,一鼓作气地挤进去。

后入的姿势插得并不算深,但他大,她甬道紧窄不算太湿,所以他肉棒一点点往里侵入时,滞涩感很明显,而随着他腰胯的摆动,他那瘦不拉几的身板就在她身后撞着,那微长的卷毛滑过她的肌肤。

因为性急加上缺氧,他呼吸也很急促,不停喘着气。

阮娇娇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感觉她像被只小泰迪给操了。

好吧,更准确点来说,白色贵宾犬?

而且他一边在她穴里小幅度抽送,还一边将她的脸掰过去热情索吻,湿滑的舌尖在她唇齿间吸吸嗦嗦,勾勾缠缠。

这算是高冷的猫变成了舔狗?

0039 39.黏糊(H)

闷,很闷,又闷又热。

阮娇娇躺在床上,她一直将受伤的手高举搁在枕头上,她的另一只手一直在被子里,揉着一只毛绒绒的脑袋,这时候她有点受不了这姿势,想把手抽出来,同时将被缠住的身体拔出来一点。

但她刚把手从被子里掏出来,就被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攥住,十指紧扣。

潮湿又暖烘烘的被窝拱起一角,同热气一齐冒出来的,还有白温那张巴掌大的小脸。

他终于将脑袋从她胸前抬起,红艳艳的两片薄唇吐出同样嫣红的乳尖,眼神不满地望向她,因为情欲氤氲高涨,他双眸雾蒙蒙湿漉漉的,浓密鸦黑的睫毛上也沾着晶莹细碎的汗珠,挺翘的鼻尖有点红,是他硬将脸压在她胸部上蹭来磨去压出的印迹。

跟她的感觉不同,白温似乎一点都不觉得难受,他的一条手臂紧紧地圈住她的腰肢,大半身体压在她身上,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埋进她皮肉里。

扣住她的手后,白温上半身微抬,腰胯顺势一顶,粗胀的肉棒往她穴里一撞,发出“咕啾”一声黏腻的捣水声。

此时俩人交合部位就跟被强力胶水黏住了一样,稠稠糊糊,他已经泄过一次了,却不肯拔出去,就算性器软下来也要贴在她花穴外缘不停摩擦,硬了再插进去,翻来覆去,深深浅浅地戳捣,不厌其烦地捣着,终于黏稠成了一团浆糊。

他像是忘记了自己的洁癖,或者说,另一种强烈的渴求远远占据了上风。

除了性器的接触以外,白温对于肌肤的亲密相贴表现出异于常人的痴迷。

他的表现,阮娇娇推测他这应该是皮肤饥渴症。

缺乏安全感,渴望与他人交往,但又缺乏交流的能力。

极端敏感,洁癖,骨子里对亲密又有强烈渴望,如此矛盾的属性,怪不得他这么神经质。

看在他美色的份上,阮娇娇本来对他还是颇有几分怜爱的,宠溺,配合他的索取。

但他这么没完没了地磨啊蹭啊拱啊,感觉想把过去二十多年缺失的亲密一股脑地补回来,她快被他黏死了。

香甜的糖果糕点再美味可口,吃多了,也腻味啊!!

本来阮娇娇委婉地想暂停,几次被他拽回来,她终于受不了了。

“去洗一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