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做啥?”
小太监摇摇头,“只是觉得可惜,我是没读过书,但也知道能成为状元郎不简单,这状元郎就这么病死了,实在可惜。”
这状元郎估摸岁数不大,年纪轻轻就病逝,恐怕都没人记住他的名字。
小太监一直对读书人极为敬仰,分明是连名字都不知晓的陌生人,心里头还是泛起丝丝难过可怜。
禁区被远远丢在后头,舞动的树影慢慢消逝在视野中,他往后看了眼,长长的走廊写满故事,偌大富丽的宫殿巍立在地面上,不难看出从前此处的堂皇。
“陈越。”
小太监回头,愣住,“什么?”
张公公停下脚步,在宫里被磋磨的皮肤下沉,俩颗眼珠子仿佛装不下,犀利眸子大大张着,他历经俩代朝堂更迭,什么风雨都过来了,但还是对皇宫一知半解。
小太监到底年轻,怕得咽了咽,他听到张公公苍老的嗓音干哑打开,浑身抖索,那是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