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打桩似地将假性器顶撞在骚肉上,水淋淋的肉穴咕叽咕叽在溢水。
“唔啊啊啊……”陈越哽咽俩声,身体酥麻不受控制颤抖,却还强忍着不发出淫叫,“别嗯啊别打了……”
牵动铁链声音越来越大,陈越想要把身子缩起,可巴掌落下的速度更快。
楚识檐狠狠掐住他红肿的阴蒂,视线慢慢往上,眼中映入翘起的鸡巴,倘若有旁人在,会发现铃声来源不止一处。
鸡巴上捆着红线,唯一的小孔堵着银钗,小逼的水溅一下,银钗也跟着叮铃铃摇晃。
陈越手背凸出青筋,忍到极致,最后禁不住求饶,刺激感密密麻麻传来,“别打了唔啊啊……”
“自己掰开骚屄。”
假阳具上纹着大为不敬的龙痕,带出的软肉都已经红得发颤,把穴肉操得红润光泽,掀过都是水莹莹一片。
陈越清冷惯了,哪怕是这个时候也不愿意落泪,他倔强抬起头,眼眶里的泪无声兜着。
“今日是你生辰。”楚识檐玩着肿大的阴蒂,突然冒出一句,“想要什么?”
陈越侧过脸,讽刺笑,“我不是早就是个死人了吗?”
楚识檐垂眸,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看到长睫下倒映出影子轻轻颤动,他勾起唇,冷笑一声。
“你不会觉得孤喜欢你吧?”楚识檐眉梢动了下,丹凤眼倨傲掀起,牙齿森白,“陈越,你还当自己高座明台吗?”
“喀喇”
陈越心口一跳,收回目光,发出难忍的叫声。
外面大风撞击在门框上,发出剧烈响动,未关紧的门窗不断来回撞。
长庭下残叶沙沙,月光映在地面上,射出树影摇摇晃晃,冷风猛烈一吹,那些叶子晃得更厉害了。
“皇宫竟还有这种鬼地方!”
小太监不禁打了个抖索,低声咒骂。
他缩了缩身子,紧紧握住手上的灯笼,担心被吹灭,小心迈着脚往前走。
“这个鬼地方。”小太监又臭骂一声,俩只脚抖抖索索,发紫的嘴唇也跟着抖,“魑魅魍魉速速退散,要是遇到老子算你们倒霉!”
他夹着腿走,没注意到后面的影子越来越近。
风声哗哗从脸上刮过,他手一颤,灯笼“啪嗒”一声从手上滑下。
灯灭了。
与此同时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小太监控制不住开始哆嗦,他慢慢地、慢慢地回头,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一只枯老的手搭在他的肩上。
小太监瞪大眼,利索跪在地上哭着叫,“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人计较,无意冒犯无意冒犯。”
“嘘!”张公公狠狠踹了他一脚,尖锐拉长音,“大半夜,瞎叫什么呢?”
听到熟悉的嗓音,小太监才畏畏缩缩抬起头。
张公公看了看周围,压低声调,“你怎么跑这来了,这是皇宫的禁区,你不知道吗?”
小太监连忙起来,哭着摇头,“我、我不知道啊……”
“别哭了。”稚嫩的脸哭得一塌糊涂,张公公到底是心软,“快走吧。”
小太监摸了摸脸上的鼻涕,捡起地上灯笼跟上去。
到底年轻,他忍不住问,“张公公,这……看上去朱甍碧瓦的,怎么就成了禁区?”
张公公斜了他一眼,好半会才道,“这里死过一个状元郎。”
“状元郎?”小太监瞪大眼,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听到这种奇闻,登时也不怕了,“怎么死的?”
“听闻是病死,只是……”张公公故意顿了顿,哑声道,“只是这皇宫里的事,谁又说得清呢?”
倘若真是病死,为何把这宫殿划为禁区,状元郎身份再怎么稀罕,在皇权之下说到底也不过是工具。
小太监似懂非懂点头,默默收紧了衣物。
半响,又耐不住好奇心问,“这状元郎叫什么?”
张公公挑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