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有没有变丑,要是丑了,祁光兴许就更看不上她了。
向易水往镜头前挪了挪,为了看清自己的脸。
向南见向易水在意起脸来,哪能不知她所想,重重哼了声。
向易水反应过来,忙讨好老父亲。
三人说了好一会话,暂作别。
下午天气多云转阴。
向易水让卢晋义带两把伞出门,以防下雨淋湿。
当然,终于知晓祁光与卢晋义的“过往”后,为了避免祁光见到卢晋义再次被迫回忆起伤心不堪往事,向易水让卢晋义落后她数米,能藏则藏。
卢晋义憋屈得几乎要呕血,心里默念百遍:这是我姐,这是我姐,从小就给我收拾烂摊子,从我爸碗粗棍子下救我半条命的亲姐。
向易水刚来到吊楼下,就看见祁光与潘子澄正要背上玉米,和拉巴的爷爷前往村里的水磨坊。
当地门巴族族人有一种特殊的负物方式:用一条名叫绒狄的带子勒住重物,再空出一截带子用头顶着,以头部为支点撑起重物。
祁光与潘子澄试了试,差点就地去世。
祁光险些扭到脖子。
看得向易水心脏差点提到了嗓子眼,继而她冷睨摄影小哥,方才就是他暗示他们体验一番。
摄影小哥心里大喊冤枉:这是节目组的安排啊!
祁光与潘子澄在拉巴的爷爷的提醒下,重新背起玉米,虽然还是不习惯用脑袋与颈部使劲,但总算没刚才那么吃力了。
水磨坊就是利用水力作动力,带动石磨来碾磨粮食的地方。
村里子的水磨坊建在溪流旁,木制的大轮子在溪中徐徐转动着,溪旁有香蕉树等绿植自由生长,溪上溪下皆由浓荫点缀,依稀还能看到中间自由自在游动的小鱼。
“呼,这处挺好看的。”
潘子澄在桥上抹了一把汗,因为抽出手,背上的玉米往下滑,后边的祁光手疾眼快帮忙托住。
“快到了。”祁光道。
“诶,对,不能功亏一篑。”潘子澄咬牙道。
在潘子澄感觉自己的脖子跟老腰都要报废时,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他们将玉米一点点倒进石磨中任由其“自动”碾磨,磨完后,还要用簸箕来将玉米糠给筛去。
拉巴爷爷给潘子澄示范了几遍,他还是没学会,手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一样,玉米芯与糠仍没有分层。
祁光少时就干过这活,熟练将簸箕抖了抖,玉米糠整整齐齐的被抖落在地,犹如给水泥地铺上了一层浅灰色的薄被。
潘子澄不由感叹道:“祁光,你也太全能了吧,你早该来参加我们这个节目。”
祁光微微一笑,没接话。
乡下长大的孩子,这些活计随手拈来。
祁光转眼看向拉巴爷爷,正将筛好的玉米装袋的拉巴爷爷发觉他的视线,低头冲他笑了笑,眼周的皱纹浮起。
真的很像呢。
他的爷爷也是这样,刻苦耐劳,沉默寡言,却又无比和善,与人对视总是先笑。
祁光比划着提醒拉巴爷爷他额上细密的汗水。
拉巴爷爷迟疑了一下,扯着袖子往祁光头上一抹。
祁光愣住了。
拉巴爷爷以为祁光嫌弃他,指着袖子说话,仿佛告诉祁光他衣服是干净,且难为情的、讨好的对祁光笑。
祁光回神过来,用拉巴教他的门巴语,对拉巴爷爷郑重说了声谢谢。
拉巴爷爷怔了怔,摆摆手。
祁光继续筛玉米糠,不知是细微灰尘入眼的缘故,他的眼尾有些泛红。
向易水站在外面芭蕉树后,看着祁光与拉巴爷爷的相处,有些失神。
筛去了好些玉米糠,重量减轻,所以回去比来时要轻松得多。
路上遇到其他嘉宾其他嘉宾给借宿的主人家帮忙做事,潘子澄与祁光还能跟他们轻松打招呼。
享受完午饭,祁光与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