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苒拍了拍向易水的肩膀。
向易水不由道:“你看,他现在都不愿意理我了。”
就算没有屈家俊过来喊祁光,祁光似乎也不想跟她说话。
徐青苒微叹,“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送走徐青苒他们,向易水回屋带向宝珠洗澡,然后将她送回卧室睡觉。
自从那次母女俩闹别扭“分房”睡后,二人就没再一块睡了。
向易水发信息给屈家俊,让他在祁光拍完戏的第一时间通知她。
屈家俊回复刚刚拍完。
向易水立马给祁光打电话。
祁光接起电话,没有开口。
向易水看着卧室窗户上空荡荡的原先放着水仙的位置,道:“下班了吗?”
“嗯。”祁光正在更衣室内。
“还在片场?”
“嗯。”
祁光歪头,用脸跟肩膀夹住手机,空出双手来换下拍戏穿的繁复裤子。
“你在做什么?”向易水问。
祁光本能回答:“脱裤子。”
向易水:“……”
祁光:“……”
“为什么脱裤子?”
“要回酒店。”
向易水明了。
“你有什么事吗?”
祁光穿上自己的裤子从更衣室出来,屈家俊无声动了动口,表示他也收拾妥当,可以回去了。
祁光点了点头。
向易水仍是不大习惯祁光这公事公办的态度,但没敢抱怨,毕竟是她咎由自取的,她道:“今天晚上,那个小女孩是怎么回事?”
“那会我已经跟宝珠说清楚了。”
“哦。”向易水抿嘴。
祁光说:“如果没事,我挂”
向易水打断他的话,“那个小女孩的妈妈是怎么回事?”
“什么?”
“你好像跟她走得很近。”
祁光不想担这无须有的罪名,但他现在累得不想解释,也为了避免以后更多的来自她的质问,便道:“与你无关。”
“……”
向易水从出生到现在就没被除祁光以外的人这么对待过,面子有些挂不住了,“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祁光沉默了下,“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知道,你不用一直提醒我。”向易水炸毛。
祁光上了车,“我说了两次,你都显然不知道我的私事已经跟你没关系了。”
所以也无权过问。
他很厌恶跟别人牵扯不清。
就像向易水以前跟别人牵扯不清。
屈家俊在前面驾驶座启动车子,听见祁光的话,头都不敢回。
向易水的胸口好像破了个大洞,洞里又把破手风琴,被祁光随意把持着乌拉乌拉作响。
向易水说:“不是你的私事,你要是跟那女孩的妈妈走得近,必然也会跟女孩走得近,你知道宝珠的,她嘴上不说,但心里会吃醋。”
她更会!
祁光沉吟片刻,道:“我不会跟异性走近。”
包括她。
“以后没事,别再联系我了。”
说完,也不管向易水反应如何,祁光便挂了电话。
他总算明白了,向易水就是来“查岗”的,可诚如他所言,无论他是否跟其他女人有密切往来都跟她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