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易水瞬间将不忿与疑惑丢得一干二净。
随后,祁光将热腾腾的饭菜一一端上桌,摆碗布筷,伺候向易水吃饭。
温饱思淫/欲,向易水漱完口,擦了嘴搂过祁光就是一记湿吻。祁光气喘吁吁,低眉垂眼,犹如经历了汹涌夏雨后的一株荷花,粉白花苞尚且闭合,夏叶上晶莹剔透的水珠于清风中,滴答一声,跌进了池塘。
直到祁光回家,向易水内心深处的百灵鸟仍在雀跃歌唱。
这也是为什么当时向易水与陈老先生长达半个月的对弈中,最后让了一步。
她是嫌弃祁光,却依然能轻易就被祁光挑起快乐,她享受他明面送便当鲜花实为视察和宣誓主权的吃醋行为,简直不要太可爱!
祁光听到陈老先生的话略微诧异,当时他以为她对他不期而至只有厌烦。原来,她也会高兴的吗?
向易水揽着他的手收紧,他覆上她的手背,无言安慰。
陈老先生装作没看见他们的细微动作,笑道:“难得今天有机会,要和祁先生说声谢谢。”
祁光若无其事地瞟了一眼向易水,道:“举手之劳,不值得陈老先生记挂。”
向易水含笑对祁光轻轻颌首,余光掠过陈老先生身旁的女子,道:“陈老先生若是真心实意要道谢,不妨赏脸替我说说好话。常言道虎父无犬子,听闻令爱陈敏陈小姐在墨西哥筹备开设期货交易所,您知道,我好奇心盛,也想看看到底好不好玩。”
“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小打小闹罢了,当不得向小姐褒奖。”陈老先生眼角褶子密了,为自己拍马屁拍得响亮而高兴。向易水说是让他赏脸,实则他求之不得。
凡是做父母的都有望子成龙的期许,比兄长聪明有主见的幼女初初创业,陈老先生自然愿意向氏参股,为其保驾护航,“既然向小姐感兴趣,敏敏,你来和向小姐大致说说规划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