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在?垠州待几天?”
迟羽默拿平板打字:【今天去办事,明天上午走。】
“今晚…还能一起吃饭吗?”
迟羽默摇头,粉碎了时悠晚的期待:【晚上有事,预计会比较晚。你回家?后自己要好好吃饭,已?经很瘦了,不要再瘦了。】
原是几句关切叮嘱的话语,时悠晚却看得耳朵一热,连带着后颈腺体也有了升温发热的趋势。
昨夜拜自己所赐,吸了不少小默的信息素,这?几日的发情期想必是逃不过了。
迟羽默为便于同?时悠晚交谈,坐到了床尾,与背靠书桌坐在?皮椅上的女人?仅隔一臂距离。
她和时悠晚的发散思维仍不在?一个频道。
时悠晚想的是床上的事,她想的,是时悠晚越来越孩子气的事。怎么连好好吃饭都要她千叮万嘱了?
人?生路上有数不清的选择题,而每一次选择都对应着取与舍,怎么选似乎都会有遗憾。可一旦做了选择,遗憾就成为了不可追不可改的历史,所以时悠晚从不后悔,从不往后看。
但往前三十六年?里?,时悠晚唯一后悔的就是在?三十五岁那年?强塞给了迟羽默一个离开她的理由。
那次选择,让小默,也让她自己都遭受了本不该遭受的厄难。
生老病死乃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