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肏她,倾听着、细凝着,知道她的快感全由他构筑,宠爱着接纳她的吟哦、战栗,她的身体,蜜壶湿窄的紧夹,那炽热、饥饿的统治权,感觉她无助地被他困在身下──向她臣服所有,迷失自我,把他贪婪的热欲灌进她开敞着的柔软体内。
然後他俩都,停下,惊愕地对视着,他做了。
他想知道沿她眼角滑下的雨水会否伴有泪的盐份。他是否伤害了她。但他不能开口问,“芬,我伤你了吗?”或“芬,这其实是你想要的,对吧?”又或“我没做错,有吗?”
所以他吻她。他松开她的手腕,仍深埋在她紧缩着的体内。他俯头,寻觅她的嘴唇,把所有的疑问化作一个吻。他用嘴唇扫擦她冰冷的唇瓣,品尝雨水的冻湿。他给她时间说不,或推开他,但当她分开双唇,他的舌投进她温暖的小嘴里,把吻加深,成缠绵的吮吻。她的放松让他从又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