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得的笑了。然后他皱着眉把眼神回锁到她身上。
“我很失望,德芬。我以为,我们的交情到这份上,你知道自己不该骗我的,技巧全无地撒谎,而罪证又这样明显地摆在眼前。我太期待读它了,里面肯定有些特别的内容,让你不得不撤这个谎。可你必需得受惩罚,我希望能避免这不愉快的发生。但同时,这也可以给华高上宝贵的一课,过来。”
华高的苦痛已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眼神紧锁在那道把他与德芬分隔开的黑色木门上,那门的表面幻化出一个个让他痛苦不堪的影像。康奈德剥光她,剥光他自己。吻她,碰她。她为了他华高的缘故,屈从所有。他想象康奈德要她躺到床上,然後覆上她,强行进入她。
被手铐锁在大门坚实的铁把手上,根本挣脱不了。每一秒均被无限扩大,以令人窒息的比例被发烤,像永不会流逝一样。他的心因恐惧与悲痛而揪结着,欲杀人的怒火在血管里嘶哑地沸腾着,他站在那儿,全身冒汗、抖震着,等待着那道轻蔑的门重新开启。
终於,在他圆睁的眼下,房门被缓慢打开。德芬跟在康奈德身後,出现在他面前。德芬带着绝望的苦楚,用温柔的怜悯凝望向他,那表情看在华高眼里,有着另一种解读。康奈德的眼神触上华高的怒目。他得意的微笑与德芬悲伤的表情更肯定了华高的猜测──康奈德已强奸了她。他快哭出来了。过去一小时的煎熬,叫人痉挛的焦虑终於爆发,释出一股让他心碎的悲戚。他帮不了她,他辜负了她,他把她拱手送到那变态嘴里,而他强奸了她。
康奈德冷眼注视着华高的可怜相,看出他挣扎着不想把内心深处的痛苦表露。把手搭到德芬肩上,他在她耳伴低语道,“告诉他,爱。”
“什麽?”
“告诉他他想知道的,把他从痛苦中拯救出来,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华高,”她温柔的低语道,“他没碰我。”
华高看着她,转又看向康奈德。现在,是那股特来的释怀让他高兴得想掩脸大哭。
“是的,华高,你可爱德芬的处女地还完好无缺。”顿了一会,康奈德又残酷地补上一句,“起码,到目前还是。”
然後,换上苛严的表情,即使眼内笑意未减,他续道,“可非常不幸的是,她撤谎了。”
康奈德举起从睡房带出的日记本。
“这玩意看来非常值得她去冒险,虽然她明知这只能惹我生气,只会招来惩罚。”
康奈德留意到华高看到日记本时脸上表情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