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2)

“我还是想知道,那晚你为什么不让他上你?”

她终于,还是得弃守所有。

“我害怕。”

“怕他?”

“不是。”

“怕失去童贞?”

“算是吧。”

康奈德满意极了。那将意味着,德芬将在他的调停介入下经历最瑰丽的蜕变炽烈情感如何把感官盛宴引爆成极致的美好。

“在那以后,你们就没更进一步了吗?”

“没有。”

“他没看过你的身体?”

“没。”

“你也没见过他的?”

她犹豫了一下,需只一刹,却已无法收复。

“你见过他身体了,怎样见的?”

老天,这怎能诉说。华高是那样愧疚。那两人间的小误会,她感到,已损害太多。不是对她,而是对华高,他不能原谅自己。而把这些告诉康奈德更是一种背叛。但要对他隐瞒又会危及华高的安全。

“所以他也没清高到那儿去。”在德芬弱化整个细节,简结的告诉康奈德后,他嘲讽道。

“求你,康奈德,”她把手搁在他膝上哀求道,迷蒙的眼眸终于滑下泪水,“别拿这个折磨他。”

她是那样恳切又绝望,康奈德撤下一脸嘲弄,把手轻覆上她的。

“别担心,德芬。我不会对他残忍的,正如我不会真正对你残酷一样。当然,我们在这儿的时光不会让他好受,对你也一样。可到最后,当旅程结束,我敢肯定,你和他都能有所获益的无论是对性还是人生。”

他坐在那儿,久久地凝视着她。品玩着她说的话及其背后的含义,考量着还遗漏了什么,如何挖掘更多。她,眼神空洞地望着空间某角,设想还有多少要被揭露,如何应对才能给华高最少的伤害、最低限度的痛苦。她是那样热切地想对他好,想帮助他。可到头来,她只把康奈德招惹来,折磨他。

“德芬?”

康奈德的嗓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到这里后,有写过什么吗?”

“写过什么?”

一阵恐慌,她错了,大错特错。最需要隐瞒的不是华高出现那天他怎样制伏她,也不是他如何在她面前自慰,而是那本日记华高的日记才是必需隐藏的。她意识到华高宁愿死也不想日记的内容被提及,尤其是以羞辱的方式。在这问题上她必需说谎。只要能让华高免受那折磨,即使要冒激怒康奈德的险她也甘愿。当眼角余光瞄到那本日记正毫无遮拦地横陈在门旁的梳妆台上,她止不住身体的剧烈颤抖,绵软无力地颤抖着。

康奈德,当然注意到了这一切。她支吾、闪烁其词的复述“写过什么”,无言的静默,虽只一刹,却已出卖所有她努力地想虚构一个谎言。她身体的突发抽搐与苍白,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顿在那里。

“是的,德芬,写过什么。我敢肯定,你来这里后一定写过些什么。你,一个自成年后便像例行公事一样每天写日记的女孩,在那段‘高潮’迭起的经历后,来到这小屋,一定写过些什么,我说的没错吧?”

她知道他在质疑她。不只是他肯定她曾写下东西,他还猜到她绝望地想隐瞒什么。明知没用,但她还是得尝试。

“我没写什么。”

“你没觉得压抑,没觉得得把我们俩发生的一切写下来,好理清思路吗?”

“没。”

她突然想到,那会更说得通的,如果她说自己写了,就如他预期的一样,然后补充说她想起他对她做过的事时,又愤怒地把纸张扔进火里。但已经太迟了。

她看着他站起,感到自己慢慢地溶腐成一滩死蜡当他走到梳妆台前,当他俯看着那由金属线捆串起的日记本时。是她的眼神把他指引到那儿的。

“这里会有我感兴趣的东西吗?”手里拿着日记本,他问道。

她痛苦的表情告诉他,就是这个了。但他还是看了下内页以确定,看到她那熟悉的笔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