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来,复而执起盖着的红布的一角,轻轻抹去泪水。
到了黄昏,迎亲队伍到了卓家,在陌生的人的搀扶下,叶琴琴小心翼翼地下了花轿,小步往里走去。她好像听到了许多人的声音,大多是祝福的话语,但是耳尖的她依旧听到了有人从捂鼻嗤笑的声音。盖着红布的头又低了一分。
拜堂的时候,她看到了旁边的木头轮椅,木头轮椅上依稀点缀着一些红绳,那些红绳在叶琴琴眼里,此时就像化身染了血的蝴蝶一样,暗示着自己的命运如同这微不足道的细虫一般。她心里一片悲凉,魂不守舍地如机械一样地拜着堂。
大伙儿哄笑着将新郎新娘推进了婚房,他们一个个地凸着眼睛,多想跟着进去一探究竟,探探那可悲的跛子是如何给这美新娘破瓜的,如果过程混乱不堪,倒是凑合着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男人们定会欢喜于那跛子可怜的性能力,吃力地肏着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这个时候,他们就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而女人们,一边感叹新娘悲惨的命运,一边又暗暗自喜那美人被这样一个男人给玷污了,还好自己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卓巡芳被放至床边,待他人出去,才缓缓掀开她的红盖头。卓巡芳惊艳地看到粉腮杏脸、眼波流转的叶琴琴,他咽了咽口水,双手不争气地略发颤起来。
这样的一个女子竟嫁给了我这弱跛子,卓巡芳心想。
叶琴琴打量着这男人,浓眉小眼,厚鼻薄唇,脸方方的,整个人略有些瘦弱单薄。叶琴琴低头不语,内心却是大大的失望。
还不如阿弟的模样。
卓巡芳见她略平静的模样,以为是她路上累着了,鼓足勇气说道:“娘……娘子……喝交杯酒。”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只能坐木轮椅去拿,略羞红了脸。叶琴琴看在眼里,不声不响地走过去,拿来了交杯酒。
卓巡芳用袖口拭了拭脸上的汗水,讪笑着拿起酒杯,说:“娘子……喝……喝吧!”
叶琴琴一口气喝掉了交杯酒,那浓烈的酒演变成灼烧着的火,烧得她的喉咙、胃火辣辣地发疼。
她把喝完的酒杯放回去,又坐回他身边。
卓巡芳手抓着喜服,不知所措地,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他想起二弟和爹娘说的话,抬起手鼓起勇气地放在她肩上。
叶琴琴抬起头看着他一脸坚定的表情,又想到自己来时身上出了汗,扭捏地说道:“我……我出汗了呢。”
卓巡芳摇了摇头,“没事!娘子,我们……我们来洞房吧……”他这委屈了这么多年的棍子终于可以解放了。
在她出家门之前,娘亲告诉她,她要服侍好她的夫君,怎么服侍一个跛子夫君,娘亲也告诉她了。
叶琴琴又环视了一圈周围,自己已是这般命运,又能如何,就算是个跛子,只要收拾得服帖、听自己话了,以后的日子有啥难过的?
于是她重重地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俯身将卓巡芳的双脚移至床榻上,并为其更衣。卓巡芳面露喜色,紧紧地看着叶琴琴为他拖去喜服,又一件件地褪下自己身上的。
等到叶琴琴全身赤裸地跪坐在他身前,卓巡芳已经硬起来的阳具直挺挺地翘着。发黄的烛光下,叶琴琴如雪的玉肌依然照耀着卓巡芳的眼,饱满的奶儿晃荡在他脑袋前,原来叶琴琴往前挪了一点,两手托着自己的一个奶子,凑近他的嘴,娇滴滴地说道:“夫君……”
卓巡芳猴急地往前靠近,忙嘬住她的奶头狠狠吸着,叶琴琴一边自己揉着奶,一边媚着眼波哼哼唧唧地吟哦:“嗯……夫君……琴琴会好好服侍夫君的,望……望夫君也能待我好一些。”
亲吮着饱满奶子的卓巡芳连连点头,舍不得奶香四溢的椒乳,含糊不清地吐出“好”、“一定”等字眼。叶琴琴娇俏一笑,软糯着嗓音说:“夫君……嗯……多吸一点……”
卓巡芳不一会儿吐出了已经被吸得肿胀的奶头,昏暗的灯光下亮晶晶的。他又招呼上另一个奶子,大力的吸吮惹得叶琴琴下面竟流出了水。羞人的“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