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妇1(2 / 4)

胸膛一点也不一样,摸着可舒服了。阿姐揉搓他鸡儿的力道正正好好,越来越舒服了,每次都好想让阿姐一直摸。

而叶琴琴也慢慢沉迷于与自己亲生弟弟偷情的滋味里,她渐渐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她那儿经常痒痒的,只有自己摸一点用也没有,还得阿弟来帮她摸摸才行。

他们就这般玩耍了两年左右,这事儿却被叶广和朱氏知道了。

那日,朱氏前夜喝多了水,大半夜出来去茅厕小解,路过叶琴琴房间的时候,无意间闻得里头奇怪的窃窃私语和吟吟哦哦,加之她多日不曾和女儿谈心,满心放在儿子身上,便忍着尿意,打开了叶琴琴的房门,哪里知道竟撞破了姐弟俩互摸下体的事儿。

朱氏怒目圆瞪,一把将叶喜来抓起,甩出床,脸色铁青地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大张着腿还流着淫水的叶琴琴瑟瑟发抖地不知所措,朱氏扭过头,看见一脸梨花带雨的叶琴琴紧紧揪着床单,神色惧怯,哆哆嗦嗦地说道:“娘……娘亲……”

朱氏满盆腔的尿意烟消云散,气血上涌到脑门,咬着牙,双手勒着叶喜来,重重地带上门,一言不发地将他扔了出去,而后不知从哪处捎来一根掸子,重重地打在叶琴琴张开的大腿内侧,打出一个深深的红印。

掸子上的鸡毛却不经意地扫过穴口,搔得她小腹涌起一股酥麻。

叶琴琴娇啼抽泣,朱氏以为她疼痛不已,手下力量减了几分,却依旧不吭声地打着她。又掰过她的身子,在她软嫩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印子。

朱氏吼道:“说!你有没有让你弟的那话儿插进去?”

叶琴琴摇了摇头。

叶广被这响动给吵醒了,循声过来一看,忙不迭地倒抽了一口气,抓住朱氏正欲打下的手,低声吼道:“夫人这是做甚?”

朱氏双眼噙泪,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好女儿和外面那好儿子做的狗屁乱伦之事,你是没瞧见!我今儿非打死这小骚蹄子不可!”

叶广心下了然,又见光着屁股、水汪汪地狗着眼睛的自家大女儿,不忍地说道:“夫人别闹大了才是好,不然喜来娶老婆被非议,琴琴更嫁不出去了咋办!”

朱氏喘着气,逐渐恢复了理智。她气呼呼地扔掉掸子,哆嗦着一根手指指着叶琴琴的鼻子,说道:“这几天就呆你房间里头!”

不下两个月,叶琴琴就由她的父母做主,嫁给了几十里外的一个做木材生意的卓福高的大儿子卓巡芳,他是一个跛子。叶琴琴的爹娘让她嫁得远一些,以便断了姐弟俩之间的念头。

那次卓福高亲自来看这未来的大儿媳的时候,便觉其丰满秀丽,怯生生的干净眸子里刻印出自己犹如枯木的老脸,走起路来,软腰扭动,年纪小小便似有一股成熟的风韵。

他又想了想自己家的大儿子,虽为人和气善良,但跛子终究是跛子,这会儿都二十多了,许多姑娘宁愿嫁给自己刁钻古怪的二儿子卓巡恩,也不乐意嫁给大儿子。而二儿子早在去年娶了妻,如今二儿媳正怀着娃娃呢。

卓福高疑惑为何叶家夫妻要这么急急忙忙地把自己家的闺女给嫁出去,他们却只说了手头紧、要给儿子置办婚房婚礼等事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闻得卓大少爷为人谦逊善良,想必定能厚待自己的女儿等云云。

卓福高没过多的疑虑,高兴地把亲事定了下来。

六月初八的那天,叶琴琴盖着红布头坐进卓家派来的花轿里,在一片祝福声中被送去了卓家。

路上,叶琴琴心乱如麻,她想着自己竟要嫁给一个跛子,不禁抽噎起来,然而周围的鼓乐声默默地掩去了她的声音。花轿一颠一颠的,晃得她头晕,天气又热,穿着一身大红褂子的她愣是涔出了汗液,溻湿了衣衫。

叶琴琴在脑海中想着,那跛子该如何与她行房呢?他可能都无法把自己撑起来,他肯定没有爹那样壮实魁梧的身躯,也没有爹那样威武雄壮的男性力量,她被迫嫁给了一个这样的男人。

思及此,叶琴琴忍不住又淌下了两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