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你的注意。”垂下眼,“但是我......我没有目的,就是喜欢你。”
又来了,他又红着眼眶、一副马上要哭的表情,知道怎么才能让我熄火。
算了。念在他帮我取回了东西,又受着伤,我不和他计较,于是拉起他继续往回走。
突然,医院门口冲进来一堆穿着橘色防风外罩的人,最前面的背着一个浑身血迹斑斑的人,垂头歪着、似乎已经没了鼻息。
我第一次见这种场面,一时停住脚步,有些不安。
他们冲进急诊室,房间容不下这么多人,后面的人背着行李站在外面、焦急地张望,我才看清他们的衣服上印着国旗和相同的字样。
“应该是科考队。”周玺也看着他们,轻声道。
医生和护士都急匆匆挤进急诊室,几位科考人员站在我们身边。
“发生什么了?”我小声问离我最近的一位人员。
他看着年纪不大,三十五六的样子,看了看我和周玺,又叹了口气,“我们的同事不小心掉进了冰裂隙,我们动作太慢了。”突然有些呜咽,“他是我们很喜欢的前辈,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
我也有些揪心,有两三位护士从急诊室走出来,边摇头叹气。
“走吧。”周玺拉着我,将我带出了医院。
周玺受着伤,接下来几天我们除了去医院换药,基本只在酒店休息。
这家酒店的温泉很有名,天然地热加温、泉水由岩石中渗出,可以看到远处的雪景。
我们的房间有私人温泉池,我穿着泳衣昏昏欲睡地泡着。
周玺拿着什么走过来,他手上的伤好得很快,但还没拆线,不能碰水。他就坐在池子里的石阶上陪我,身上披着浴巾。
我靠近他、想看他拿了什么,原来是那对戒指。
他打开盒子,戴上他那枚,喜滋滋地端详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