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娇喘一声,眼含泪光、摇了摇头,“不...啊...“
“你的学生,知道他们的老师被女人干得浪叫吗?“我按住他,用力又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我只对你...不要...“他用力攥着拳头,又放开五指,抓住地毯边沿,浪喘不能言语,性器顶端在我的腹部摩擦。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体弹起又瘫软,在我的怀里不停抽搐,射出了股股精液。
“宝贝,你被插射了。“我亲了亲他的眼角,那里流下了情欲的泪水。
他闭上眼睛,紧紧抱住我。
就这样,或许因为与叶骋予的床事不和,又或许因为平时压力太大,渐渐地,我经常对着周玺兽性大发。
他虽然常来看我,却逐渐矜持起来,推三阻四,一副相当理智的样子。“不行”、“不能”、“不可以”,三不短语成了他的口头禅,要不就红着眼睛问我,“那你为什么来找我?”、“我们是什么关系?”让我相当头痛。
他来我学校附近开会,我色欲昏头,厚成砖块的专业书都没来得及搁下,就匆忙从图书馆跑去见他。又因为接了叶骋予一个电话,他便红着眼睛不高兴了。
“我喜欢你。”我追着他哄,谁说男人不傲娇。
第30章 | 0030 第三十章 东窗事发
我妈妈与陈致宁的婚礼简单低调,就在竹海景区、她朋友的餐厅举办。
已过旺季,景区游客不多,阳光下竹影斑驳、山风清凉。
两方都只请了来往最密切的亲朋好友。我第一次认全宁叔的家人,包括他的儿子陈毅清,男生高个寸头、正气凛然的,和宁叔描述的踏实样子相差无几。
交换戒指前,宁叔道了许多深情表白,我妈妈和来宾都被感动得泪眼婆娑。叶骋予悄悄握住我的手,冲我微笑,我也回了他一个笑。他在我手背留下一个吻。
仪式后大家热闹地用餐,我从人群中挤出去,我妈妈在化妆间补妆。她本来就很婉丽贵气,今日妆容典雅,更衬得气质超群、光彩照人。化完妆,我陪她一起走出去。
“妈妈,你结婚了,我还是会像以前一样保护你。”我牵着她的手,还是和小时候记忆里一样,温软纤细,“那你也会像以前一样保护我吗?”
她听到我的问话,停住脚步,将我拥进她的怀里,温柔地说,“当然了,你永远是妈妈最重要的人。”
我放下心,紧紧回抱住她。
筵席末声,众宾被邀请去景区内部游玩,人群四散。我懒得走动,和叶骋予坐到了最后,两人站起来准备回去。礼仪台周围放满了贺礼花篮,我无所事事,拉着叶骋予上前去看。
送花的多是我妈妈的同事、学生,名字我基本都很熟悉、也有少数不认识的。我妈妈温柔清雅,众人投其所好,送的多是浅色。众束玫瑰、百合、蝴蝶兰中,独独有篮月季,鲜红热烈,傲立群花之间。卡片上只有两字“恭喜”,另署名周寻知。
叶骋予见我盯着这束红花,笑道,“你妈妈喜欢月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