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会儿,我先去收拾一下。”
“明天我来收拾。”他说。
我摇摇头,笑了笑,摩挲着他的手,“不用。”然后走出去,轻轻带上门。
我独自给道具消毒、收拾完所有的私密物品,终于安心躺下,背后被突然抱住。
“还没睡?”我问。
“等你。”他闷声道。
我翻身,他搂住我,两人没再多言,都沉沉陷入梦乡。
被《经研》选入稿后,张远平回复我的邮件积极了些。期刊会直接和一作老师联系,我猜测他们的关系和解了许多。但我不敢懈怠,跟着他抓紧时间多学、多写才是正事,万一他最后变卦决定不收徒,到时候不会太被动。
那天雨夜后,我与周玺开始在线上偶有互动,大多数是关于我的论文细节、学业规划。有时他突然发几张猫猫、或者新研发的美食照片,我感兴趣会问两句,忙起来常忽略不看,他也不计较。
一天放课后,我和叶骋予偷闲逛家居。这里冬夏分明,春秋短暂,一眨眼天气转热了。我们走走逛逛,打算置办新的床被单、沙发套之类。
叶骋予结账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看号码来自什么机构。收银台人多,我走到一边拿起手机,“喂“。
“您好,请问是顾语和小姐吗?“对面是个年轻女声,听着知书达理。
“是的,请问您是?“对方知道我的名字,我一时警觉。
“这里是南方医院,有位叫周玺的病人住院了,他让我们联系您,说您是他的家属,请您有空来医院一趟好吗?“
...他怎么总在水深火热里。
电话挂掉,叶骋予结完账向我走来,“怎么了?谁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