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继续往厨房走。

剩下的半杯蜂蜜水又回到江临笙手里,他也没掩饰什么,在镜头下光明正大地接着一饮而尽,蜜水流过干涸的喉咙,的确滋润了疼痛和痒意,但牙齿从根部开始难受,总想使劲地咬住些东西,最好是如昨夜那般柔软的、甜美的皮肤。

他衔着空掉的杯子,嘴唇含着的地方是刚刚阮今触碰的边缘,一用力,牙齿就磕碰上去,发出沉闷的响声,不是通过空气,而是骨传导直接到耳蜗里,震的头疼。

阮今已经进了厨房,洗了生菜和黄瓜,打算做点沙拉,关逢陌提前煮好了鸡蛋,拿在手里等着她过来,厨具很多,也很新奇,剥好的鸡蛋不用切,用分割器一压就碎成了好看的样子,他凑过去,很喜欢在她耳边讲悄悄话,弯腰,脸却看着餐厅的方向,笑的眼睛眯起来,跟阮今说话的语调是黏黏糊糊的撒娇,看江临笙的眼神却是挑衅而轻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