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这么不相信他。只知道欺负他是吧,对着宋亦洲就笑得柔情蜜意的。

就不能哄一哄顺着说两句吗,假的也行。

他心跟破个窟窿似的凉飕飕的,她怎么都不知道缝一缝。

沉祁阳怎么想便怎么说,字字句句在她耳边,说到后面几乎都要咬牙切齿的,气得用力咬上他的耳垂。

连织痛简直想哀嚎,可更多的是喘息,浑身湿热不止。

穴被他手指霸占着,内衣扣早已解开,他抓着一个,低头含住另外一个。

舌头刮过嫩乳上尖尖直让连织尖叫了出来,如同初春颤颤的嫩芽,爽得哼吟不止,浑然忘了这是在外面。

前面宴会厅热闹不止,而名义上的沉家姐弟正在套房里坐着脸红心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