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有这样的本领,浑身热血,桀骜张狂,跟条义无反顾的野狼稀里糊涂将她拖进深渊里共沉沦。

她常常以为能掌控,能驯化,等回头看死守的一亩三分地早被男人占得死死的。

“是不是很痒...痒不痒...”

沉祁阳唇咬着她小巧的耳垂,情欲满腔,“想不想换个东西来插插...换个大点的...”

连织眼瞳涣散,眼里流出难耐的泪来。

换个什么可想而知。这个人骚起来完全没有下限,连她都自愧不如。

她偏头不理他。

可私密处躲不开,被他抠挖得瘙痒难耐,她情不自禁想夹紧,但他双腿早已经挤了进去使她无法并拢分毫。

手指撤出,皮带不知何时早已解开,粗硬顶端随即抵了上来。

仅仅是交触,连织便呜呜嘤咛。

第269章 | 0269 下卷142(H),叫鸭

她不由自主想往后躲,可身后是墙壁退无可退的,反倒是他坚硬的,滚烫的,寸寸陷入,胀得她连脖颈都绷得紧紧的。

“别...别在这,回去,啊”

话没说完,她突然狂乱地抽搐了下。

沉祁阳扣紧她的臀,狠狠插了进去。

软肉吸附得严丝合缝,比记忆里还要紧致的吸裹,男人喉咙的闷哼沙哑又性感,他颈上血管突突,明明意识里暴虐升腾。

游走在她身体的手却那样火热温柔,那死死压抑的欲望沿连织血管蹿行,电流般的麻意劈开她的骨头缝,她吐气如兰,妩媚又压抑。

身体摩擦间已经自然而然开始动了,他们像是两条双生蛇,交缠,不停地交缠。

两条垂在男人腰侧的腿儿被干得一晃一晃,空气中渐渐弥漫着一股甜腥味,间或从私密处传来咕叽湿黏的声音。

沉祁阳撩起她裙子,低头看着他们交合的画面。

连织受不住那野狼般的眼神,伸手想去挡,却被男人更深地拉开她双腿,眼见入得深了她难耐呜咽,两片花瓣也潦倒吸附在棒身上。

他越看眼睛越红,越看越亢奋,胯骨耸动得更为凶猛,火热的吻沿着她乳一直往上舔。

“姐姐是水做的吧,怎么那么紧?是不是吸弟弟的鸡巴爽死了。”

连织嗯嗯啊啊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每次和他发生这种事都是在半公共场合,脑海里总是绷着根弦害怕突然被人发现,她吊在他颈窝闷闷哼吟,愣是没叫出来一声。

可岔开的双腿却被他抵着腿心,不停地进犯。他甚至捧起她的屁股,骚包包被刺得更深,次次戳在敏感点上。

连织下面也样上面也痒,男人胸膛紧紧贴上来,毛衣的粗粝感直将她磨得眼神涣散。

“帮我把衣服脱了。”沉祁阳突然在她耳边喘息。

连织才不听。

“不脱?”

只闻见一声轻哼,连织刚依稀瞧见他眉宇间几缕戏谑和张扬,沉祁阳扣住她臀部的双手忽地一松。

“啊”

身体随着惯性往下坠,连织吓得吊紧他胳膊。

这混蛋却放声在笑,手交叉着将毛衣往上一扯,腰腹肌肉块垒分明,又寸寸火热贴上来。

她还没来得及骂他,就被他扣着脸蛋深吻下来。

胸膛碾着胸脯,爬满青筋的柱身摩擦过小穴里每一寸嫩肉,激起的骚麻让连织全身都在发痒,她紧紧攀着他的肩膀,意识被他带上一个又一个云端。

微光闪烁,阳台玻璃窗隐约倒映他们交欢的画面,他衣衫不整,她通体雪白淫乱地挂在他身上,更是被他兴起带到地毯中间大肆进犯。

或许连织自己都想不明白,明明最初只是想顺水推舟利用这混蛋一把,怎么就一发不可收拾发展成这样。

沉祁阳扣着她臀又抓又揉,偏偏低哑的声音充满蛊惑。

“姐姐被伺候得还舒服吗?”

连织闭紧嘴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