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捧红的头牌,覃小爷的气儿才勉强顺了。
又过一会儿,潘晓白进门了,她直奔祖宗,搂着他脖子抱怨说手机掉马桶里了。
娇滴滴的嗓音,像发情的母狗,欠操。
她有心撩,祖宗也有心吃这套,他霸道掰她唇,把含着的红酒吐进去,潘晓白张嘴堵住他,身体扭成妖娆的蛇,一滴不剩嘬到自己嘴里,祖宗舌头都差点被她卷折了,他气喘吁吁掐她屁股,“把老子伺候好了,手机一天换一个。”
潘晓白喜笑颜开,窝在祖宗怀里,特嚣张朝我抛了个白眼,我冷笑,视若无睹。
这群官二代玩到凌晨四点,我和潘晓白唱歌助兴嚎得嗓子都哑了,总算散场,祖宗把我塞进车里,爱怜吻了吻我眼角那颗痣,叮嘱司机开慢点,他则亲自陪着潘晓白回家。
这晚之后,祖宗特别忙,连哄女人的空都没有了,我在他身边布下不少人脉,所以得到点风声,张世豪在码头栽了。
那艘消失的货轮,喷漆遮掉了船身的记号,罩了块黑布,扮成运送鱼虾等海产的外省轮船,从松花江口进港,途经北码头时,被祖宗埋伏的三十多名马仔扣下了。
他和张世豪交锋不下五次,唯一胜了一次,就夺了他最重要的,最隐晦的,精准果断,雷厉风行。
我和潘晓白,以及备孕期的文娴,那段日子谁也见不着他,我独守空房习惯了,潘晓白不行,自打海南回来,她是夜夜独宠,剥了壳的鸡蛋清,祖宗吃都吃不够,和男人的温柔乡一样,女人也不乐意自己睡,谁不想爽一下再入眠呢。
于是马仔跟我说,她最近上窜下跳的,还跑去检察院找祖宗,让警卫直接挡在大门口,差点动警棍。
我问他然后呢。
马仔说沈检察长自然不会见她,哭哭啼啼的走了。
我好笑又不可思议,张世豪眼光那么毒,怎么挑了这么一个蠢货,不搞砸就是好事,还能办得多漂亮?转而一想,她若识大体,聪明二字写在脸上,祖宗反而防备她了,她越是冲动任性,胸大无脑,说她背着祖宗玩花活,祖宗势必不信。
这个念头闪过,我对潘晓白的戒备大增。
扮猪吃虎,是情妇圈另类的高段位了。
我让马仔盯紧,别漏了。
刚两天,电话又来了,马仔说潘晓白一早打发保姆去超市买东西,又甩掉了司机,乘出租出门了,地点是风月山庄。
那是张世豪的产业,哈尔滨最知名的场子之一,他是隐形老板,林柏祥替他背了一次锅,差点吹飞了祖宗的乌纱帽。他买卖多,包括乔四爷送他的皇城,和祖宗打擂台抢生意。
东北三省有三个黑老大,张世豪居首,在黑龙江;吉林省是林柏祥,他人不在那边,躲风头,每年算钱的时候他才露面。辽宁省是杨馒头当年的大堂主肥仔,也就是团伙里的老二,他有点政界的背景,所以很吃香,乔四爷也经常给他送点礼,杨馒头被枪毙,肥仔吞了他的势力,在辽宁自立门户,借东风扶摇直上,杀入了三大头目的行列。
五年前仕途换届改选,他的背景让祖宗的老子灭了,如今肥仔势力最弱,所以条子大部分的网,都撒在了辽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