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很空,连人影都没有,他不解问是隔壁吗?关彦庭轻笑了声,“是我看错了,灯晃的,你接着讲。”
我紧绷的神经松了松,服务生推着车出来,他反转关门时,我一鼓作气逃离了那一处。
关彦庭这一方的势力,胃口是真大,动了威胁祖宗老子的心思,官官相护,官官相害,丑陋又赤裸,说它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说它对,把权力变成谋私的砝码,人性都在肮脏的算计中贪得无厌。
我回到别墅,整个人筋疲力竭,洗完澡刚躺上床,祖宗的司机来接我,他说沈检察长在皇城应酬,让我过去作陪。
我太长时间没见祖宗了,满打满算,二十一天了。从没这么久过,以前闹别扭,超过一周祖宗绷不住,他人不想我,家伙也想,即使那阵他疼惜乔栗,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一个月的公粮,也射几发给我。
我很高兴,赏了司机一个镯子,我首饰多,平时戴不了,拿这些打点保姆司机收买人心,为自己铺前后路。
他载着我抵达皇城,推门进包房时,我被浓烈的烟酒味熏得直咳嗽。
祖宗坐在长条的真皮沙发,衣领崩开,锁骨处布满唇印,他肩膀依偎着潘晓白,她穿着极其火辣的深V爆乳裙,金光闪闪的亮片,挺暴发户的,这姑娘品味差点,没在花花绿绿的外围圈子历练过,打扮上不起台面,有股子用力过猛。
她不知怎么挤的,真实尺码小我一罩杯的乳房,看上去比我还大,颤颤巍巍的堆在锁骨下方,像脱缰的野马,波涛汹涌的漾着,乳晕都看到一半,她朝祖宗耳朵里吹气儿,他一手抓一个,像搓面团一样,探入衣服里揉捏她奶子,女人对拿走自己初夜的男人,总是异常敏感,潘晓白情不自禁缠住他胯部,大腿根死命摩擦他的裤裆。
我是万万没料到潘晓白也在,祖宗明知我俩不对付,点个小姐陪也就得了,还非得把我拉来,可人都到了,扭头走不合适,我闷头不语溜边进去,坐在他左侧。
包房里除了祖宗,还有一大票官二代,一人点了俩姑娘,也有自带的,都是跪式服务,哪个层次都有自己的小圈子,身份背景差不多的,聚在一起狐朋狗友,风光万人捧,落魄万人捶,楼起楼塌,尽显世态炎凉。
这群官少里最眼熟的是吉林省某市副市长的儿子,二代群里绰号覃小爷,他和祖宗曾经合开过一家店,现在还开没开不知道,反正挺赚钱的,但祖宗老子不乐意,说太张扬,很多达官显贵天天去捧场,有些不愿意建立的关系网,莫名其妙的就成了。
官场人忒精,甩商人几万个段位,他们用权驾驭社会,颠倒黑白,权的含金量,是钱比拟不了的。
潘晓白见我来了,丝毫不收敛,缠得更紧了,祖宗一手抚摸她股沟,另一手按着我的脑袋,在我唇上狠狠的吻,他口腔里只有烟味酒味,没有女人的气息,我本来有点膈应,直到我感觉他嘴是干净的,只在今晚属于过我,我搂着他脖子也激烈的回应。
唇舌交缠间,我听到他说,“程霖,我想你。”
潘晓白正想靠过来,祖宗用力一抠,她顿时风骚的尖叫,两腿并拢碾磨,夹紧了祖宗的手。
她似乎磨出高潮了,喘着气趴在祖宗背上。
祖宗吻得我快窒息,他缩回舌头,唇贴着我的唇,声音极低,“我梦到你了。”
我将他搂得更用力,“梦见什么。”
他说梦见我们每天睡在一起,早晨醒来,你也是这样抱着我。
我心口梗塞,怦怦的都是委屈,我问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祖宗没说话,对面挨着点歌机的一张双人沙发,忽然爆发出一波高过一波的哭声,潘晓白从余韵中回神,祖宗也松开了我。
啼哭的是两年前一届旅游小姐大赛进入决赛的姑娘,真正的模特,米姐说那届内幕很大,有官二代插手,保自己看上的妞儿,一路顺风顺水,后来官二代又撤了,不想让模特混出头,怕她不老实,决赛刷下了,不然亚军都内定了。
烟花地有句话,富一代的手,富二代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