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笑,我身子飞出窗外,又强横的拉扯回,汹涌澎湃跌进他怀抱。
“以后会。”
我意识涣散前的一秒,死撑着不罢休,“那你呢。”
他凶狠抵着我,将我搂住他脖子的手扣在心脏,那单薄的皮囊,那炙热的温度,无不吸引召唤着我,我抓得无比用力,学着他残暴动情的眼神,抓出粘稠的血腥,他尽数以猛烈的攻占还给我。
“我比你早一点。”
月亮隐匿在最高处树梢的霎那,张世豪抽离出去。
我瞥了一眼,他没戴措施。
他抱着我离开书房进卧室,天窗的月色格外浓烈,我呆滞凝视着,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我打破了祖宗最后的底线,我和他这面镜子破碎,很难重圆。
张世豪陪我躺了一会儿,床头手机的屏幕第三次亮起时,他推开我,为我掖了掖被角,“我要去一趟辽宁,阿炳留黑龙江照看生意。有事找他,我会叮嘱他对你尊重些。”
我玩弄他睡衣纽扣的手一顿,透过薄薄的烟雾惊诧问他,“什么时候走。”
他说凌晨。
复兴7号即将登陆哈尔滨港,正是张世豪无法抽身的紧要关头,他无论如何不该在如此时机去外省,天大的事不会比举世瞩目的货轮分量更重。这是一笔非生即死的买卖,一旦曝光,反水,成百上千的马仔性命攸关。
张世豪犯下十桩罪恶,条子动不了他,唯独复兴7号,揭开便是完败,他没道理临阵拎不清。
我忽然想到什么,笑眯眯翻了个身,托腮瞧着他,“听说大庆那边,张老板还有个如花似玉的马子呢。”
他赤裸背对我,打开衣柜取出一套西装,也没隐瞒,“她在辽宁。”
张世豪身边三个有名分的马子,被我搞垮了俩,如今就剩下一个,是时候接回他老巢了,堂堂的顶级头目,捡着高官的破鞋穿,有些场合名不正言不顺,我故作恍然,脚趾灵巧戳了戳他坚硬紧实的脊背,“怎么,刚才没吃饱?”
他掐着半截烟吸了一口,白雾沿着他薄唇渗了出来,他毫无遮掩转身,硕大的一坨来回晃,沉甸甸的压眼眶子,“半饱,程小姐打算独占,不如想法子喂全饱。”
太久没光明正大的观赏了,难免生疏,我别开头,耳根子通红,嘟囔了句,“老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