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人是偷渡到东北,条子不知情,交易败露,先抽身再说。”
我未曾来得及松手,砰砰砰三连发的枪响,从西南方的格子窗扫射,震裂了玻璃,男子把我推开,伏地翻了几个跟头直奔门外,迎头又是一枪飞来的子弹,打穿他眉骨,他敏捷侧身,还是中了招,半边脸鲜血横流。
枪声如雷霆之势,由远至近一霎那席卷了整座茶馆,风风火火的奔跑声,此起彼伏的尖叫声险些掀翻了房梁,有男人大喊放弃反抗!也有谁大叫撤退!
惊惶不已的百姓在战火纷飞里抱头逃窜,滚滚浓烟吞没了原本暗红色的墙壁,到处弥漫着烧焦的气息,毗邻走廊两桌的热恋男女和单身少妇,猛地扯掉身上碍事的装饰,从桌底摸出手铐和短枪,先前假装的懒散荡然无存。
接二连三射出大门的银光,来自一柄柄明晃晃的64式警用,光芒刺疼眼睛,我醍醐灌顶,不论接头还是登陆,祖宗的眼线埋进了张世豪的内部,可谓最深的内部,不是我,另有其人。
他之所以不顾那几次输多赢少,穷追不舍,因为针对复兴7号的下落和归属,他比张世豪把握更重。
输了,条子买单,赢了,黑吃黑发一笔横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