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钳住我下巴,将我从他胸口推开,嗓音有些染了欲的沙哑,“老实会!”
我不依不饶朝他耳蜗里吹气儿。
祖宗略偏头,打量车外的景象,这车停在红毯尽头的一米之外,正对着展览大厅入口,人来人往,有点动静很明显,祖宗犹豫要不要满足我时,我已经骑跨在他胯间,不容他拒绝我,拉下裤链,“良州,我要你现在爱我,立刻。”
他怒火凛冽,问我贱不贱。
我被他吻得神志不清,失去了分辨的意识,一味顺着他答,他问什么我都说。
他像是真生气了,又像是在调情。
我嗅到血腥味,他口腔内蔓延开来,是我臀部破了的皮肉,虐待的极致欢愉里,我眼前晃过一张张脸,来自天堂,来自地狱,来自黑白交缠,或者五彩斑斓。
最终定格在潘晓白的诅咒。
我生了一连几夜的梦魇。
从车上下来,我腿还有点软,祖宗扶着我站稳,问我怎么不在状态。
我说怕被人发现。
“怕发现还让老子干?”
怎么说都不行了,我耍赖抱住他,“有心没胆嘛,心里又怕。”
祖宗看了我半晌,他腔调不喜不怒,平静说,“你里面少了个环儿,什么时候干掉的。”
我腰腹以下,颤得更猛了。
脑子轰隆隆的,炸开一团团白烟。
【明晚11点更新。你们稍晚几分钟刷新,等审核。晚安~】
065 拍卖的珠环儿【长更】
我的三珠四环,最后一环儿我玩了一票大的,塞进洞口,钉在了子宫顶端。
当时大夫不给做,他说男人如果干狠了,这环儿要大出血的,我太渴望拿下祖宗,所以没听劝,力度嵌得浅,附着在表皮,比其余三珠三环更易脱落,若我没猜错,松原水下做爱,战况太激烈,他刺得深,环儿受浮力挤压,掉了。
真他妈倒霉,这节骨眼无异雪上加霜。
逼上梁山躲不掉,唯有见招拆招,总不能破罐破摔,我半副身子倚着祖宗,腿间疼得跟油煎一样,滋滋冒火,含羞带怯的抬眼看他,“自慰那天…手指那么短,怎么满足。”
我小声嘟囔,脸蛋绯红,“我用了工具,我想你嘛,一直流水,流得马桶盖都湿了。”
这话言之凿凿,在床上我有多骚,多能吸棒子,祖宗最清楚,他沉默片刻,“环儿呢。”
我说落在姐妹儿家的卫生间。
祖宗清峻的腮骨绷了绷,半信半疑。
我急忙说,“她应该还没扔,我问问。怎么,你还想留纪念?”
祖宗没和我玩笑,他嗯,“拿回来。”
我心口噗通跳,我并没百分百的把握环儿在张世豪那儿,只是猜测和赌注,祖宗这几天绝对会派人盯着我,盯我是不是去找他,就算在他那儿,索回也要费些周折。
祖宗走了几步,见我不动弹,恍恍惚惚的,他张嘴咬我耳朵,“累了?”
我回过神,媚笑吐舌头舔他胡茬,“我巴不得你在我身体里不出来才好。”
祖宗骂了声浪货,他握着我的手,缠在他臂弯内,朝大门走,红毯的另一端停着辆六个八的奔驰,两车相距不远,马仔拉开车门,护着春风满面的鲁曼下来,她穿得艳,大约是全场最艳的,红得灼目,亮得发光,她挽着一如既往黑衣的张世豪,眉梢眼角藏不住的柔情蜜意,她时不时观赏自己的手,许许多多人包围过去和张世豪寒暄,视线隔出一抹缝隙,我看清鲁曼手上佩戴了一只硕大的戒指,位置没什么讲究,在右手中指,含义普通,可款式尤其珍贵,没有女人不爱那样精美意味宠爱的钻石。
我匆匆瞥了几眼,隐约听到谁夸奖鲁曼漂亮,问张世豪何时好事将近,来不及听仔细,匆匆忙忙赶来迎接祖宗的官员代表毕恭毕敬将我们让进副会场,几分钟的功夫大批鱼贯涌入,张世豪阴魂不散似的,他清朗醇厚的嗓音往耳朵里死命钻,不痛不痒却百般折磨着我,尤其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