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小厮死死他的四肢,奶嬷嬷更是贴近了他惊恐的脸狞笑道:“怜侍人,对不住了,厨房里鸡蛋不够,只好用鹅蛋来代替了。”
“不行......不行的!”
合紧的双腿被蛮力狠狠打开,屁股肉被挤压得变形,怜奴睁大了失焦的双眼,昂着脖子发出无声的尖叫,不——
纤细的脖颈猛地昂到最高,勾勒出脆弱的弧度,糜红的穴口处一枚几乎相当于三个鸡蛋大的鹅蛋被一只急不可耐的手指狠狠往里一戳。
“呜啊!”
怜奴一下子趴倒在地,连硕大的胎腹被挤得扁扁都无暇顾及,他嘴角处口水连绵出银丝,牵连不休,眼神涣散地呢喃,“不成了......破了......破了......”
那枚巨大的鹅蛋被捅入穴中时,他感到原先脑子里嗡嗡的鸣叫声霎时停滞,一片寂静中,清脆的“啪嗒”声格外清晰。
接着,一股清凉滑腻的水液顺着他高撅屁股的姿势缓缓流入火热的胎宫,极度错愕之中他微微挪动一下屁股,立刻被身体深处那细细密密的疼痛激得一
他还是觉得胸口恶心,干呕了几声却呕不出什么来,实在疲倦,便要回自己房内歇歇。
颓然地猛地砸在地面上,怜奴感觉宫口有一个冰凉的,却更加巨大的东西猛地滑过,接着沉入他娇贵的胎宫,宫口嫩肉被更加强烈的刺痛感刺激着,他浑身颤抖,小肉茎被刺激得再次勃起,不间断地喷出水液,直喷了好久,还在淅淅沥沥的,滴答不停。
他双目失神,死死咬住下唇,手却不由自主地不知不觉间已经逐渐下移的胎腹,下意识地挺身用力,把肚脐处的最高点使劲往下推。
他纤长的食指和中指首先顺着鹅蛋的边缘钻进去,接着整个手掌都没入湿滑的后穴,李子督觉得有点奇妙,他掌心是硬硬的略带点凉意的鹅蛋,手掌后面就是怜奴温热嫩滑的肠壁。
即便被堵着出口,湿滑的臀缝间还是不断涌出一股股热液,很快打湿了地面,奶嬷嬷试探地戳了戳他滑腻腻的肉缝,对李子督点点头,轻声道:“胎水已破了。”
他手脚此刻都被人按着,李子督也不怕他乱踢腾伤到自己腹中胎儿,因此笑道:“怜侍人看起来没力气产子了,不如本君帮帮你吧。”
这冰冷的触感自然也惊动了原本安睡在爹亲温暖羊水中的胎儿,他不安地踢动着小脚,稚嫩的身体却不能保护自己,猛地一个小拳头砸在下腹,却让辛苦怀着他的生身之人哀叫一声,更加紧地夹紧了双腿,“啊.......不.......不要.......孩儿别动了!别动了!呃!疼啊!疼!爹亲好疼!疼死了!!呃......呃......”
李子督骤然起身,一阵晕眩,挺着肚子差点重重跌回去,周围伺候的忙不迭地围上来,“主君当心啊!小心身子!”
李子督在众人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身子,“叫大夫进来伺候吧,赶紧把蛋生出来,孩子才好生。”
怜奴穴内共塞了八颗蛋,除了最大的一颗鹅蛋已经被他取出,还剩七枚小许多的鸡蛋,李子督想的是,就算没生完,应该最多还剩个两三个吧。
身边早有小厮恭敬呈上用热水泡过拧得湿热的帕子给他净手,李子督任由他们把自己每根手指,每个指甲缝擦拭干净,眼睛却盯着怜奴身下那个被鹅蛋撑得大开的洞口,红艳艳湿淋淋,松软地翕张着,没了硕物的阻挡,胎水很快涌出,浸湿了身下垫着的锦被。
奶嚒嚒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笑道:“哪里就这样快了?连那剩下的蛋还未生完呢!”
怜奴不知是被折磨得还是痛得,即便这样也没再大哭大闹,身子微弱地弹动一下,若非那胎水不断流失后胎动愈发明显的孕肚还在不断挣动,几乎就要让人怀疑他已经没气了。
胎儿却根本不懂他现在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又是一脚,正踢在膀胱,怜奴只觉下腹饱满的水包汩汩一动,身子一抖,疲软的阴茎立刻挣扎着弹起,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喷射出水液。
不过刚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