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太虚弱了,头温顺的垂着,枕着他的手臂,已经睡着了。
一连几日,他都在极端的恐惧之下,已经到了极限。
朱瞻正想,今夜便这样了。
他闭上眼,阮承青的头顶抵在他的下颚,发丝柔软,透着一点极为浅淡的槐香,镇静安神。
室内月光皎皎,一室安宁。
直到半夜,怀中一阵躁动,朱瞻正倏然睁眼。
阮承青上半身还在他怀里,下半身却被迫向后撅起,一只腿被大力拉开,粗大赤红的阴茎正在插进去。
他一脸茫然,直到巨大的阴茎猛然插入,才发出一声难以忍受的闷哼,忽然从解脱的大梦中惊醒。
“呃……”
阮承青痛苦的抽气,刚发出一点声音,又很快闭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