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2)

朱瞻佑的手伸过来,把阮承青抱进怀里,床头有道新加的横梁,红绳悬着,朱瞻佑把他绑了,吊起来。

初时,只是在身前绕,把他手捆在后头,直到阮承青双腿被迫分开,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脚腕同手腕从背后打了个结,红色麻绳勒过腰腹,肚子里突的一疼,他才颤抖着挣了下。

“啪!”

一声脆响,重重一掌轰到雪白的臀肉上,一点力道没收,五道指痕迅速浮起,又缓缓向四周蔓起红痕。

“呃……”

阮承青压抑着一声低呼,身子无处着力,红绳晃动,一头乌发在榻上轻扫,浑圆臀肉一边染了色,就更显另一边雪样的白,朱瞻佑呼吸一紧,双手伸过去,大力捏揉。

这绳结绑的乱七八糟,根本没一点技巧,阮承青被吊着,难受的厉害,他又疼又勒,刚要开口。

门外有了声响,“噗通”一声,有人跪下了。

阮承青身子一僵,咬紧嘴唇,不再出声。

阮承青知道,朱瞻佑这是拿捏住他了,只要刘三川在他手里,他就翻不出什么浪来。

可他又不能说刘三川不重要,这种奴才,朱瞻佑抬手就能砍了,各个府上,每日死的不知名的贱籍不知道有多少。

“呵。”

朱瞻佑笑了一声。

他看得出阮承青难受,老朱家的人性癖都不怎么好,以前他扒在荣亲王府墙头,阮承青哭的越惨,越是忍痛,他心中觉得不该,却硬得十分厉害。

过去,朱瞻佑觉得他皇兄残忍,这么珠光宝气的一个人,怎么好糟蹋成那副样子,可等阮承青真到了自己床上,他把人捏在手里,却只想着把天下所有的玩法都在他身上试一回。

他想听阮承青叫,这人越隐忍,越是压抑,朱瞻佑心里越觉得不爽。他磨着牙,眼里慢慢烧起火。

朱瞻佑解开硬皮子做的腰带,掂在手心里。

阮承青看了,瞳孔颤了颤。

十四爷冷笑道:“有本事你就别作声。”

……

刘三川跪在门外,屋中不知什么声音,又狠又响,许久,有一点耐不住的压抑的闷哼透到门外,他双目圆睁,才呜呜的剧烈挣扎起来。

屋中那点声音猛然消失。

身后有人重重踹了刘三川一脚,往他嘴里塞了什么东西,他没有声音,屋里偶尔才有闷响,一点呜噎传进耳朵,他咬的牙齿发软,跪在门前磕头。

磕的血肉模糊,门外满阶的血,声响也透不过红木厚门,传不进屋里。

第十二章

夜里又下了薄雨,卯时,朱瞻佑从房中出来,哪儿都舒坦。

昨夜,阮承青被他吊着,一点力都着不上,他扯着红绳,顶出去又拽回来,每下都肏的实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头淌起了水,黏糊糊的,肏进去噗呲的响,他整根拔出来,上头还拉着黏丝。

阮承青昏过去又醒过来,跟受刑似的全身发抖,还是不肯出声,他凑过去亲他嘴唇,脸蛋软玉似的凉,被水泡的又绵又软,比底下还湿。

只是可惜,他没能顶进生育腔,那里紧得很,一根手指都撬不进去,得琢磨点趁手的,给他松一松。

十四爷想,阮承青那身皮肉,娇气惯了,几皮带就肿的得有两指高,这要是夹着个大尾巴,估计下床都难,就在上头哭吧。

门开了,一个奴才栽在阶上,全身湿透,阶上全都是血,好大一股味道。

他踢了一脚,人滚下去,眼睛大睁着,僵透了。

朱瞻佑头皮一炸,立马把门关死,左右招了招手,示意把门前的尸体拖走。

到了隔壁庭院,朱瞻佑头冒青筋,一脚把守夜侍从踹翻了。

“说了别让他死,听不见么?”

十四爷一恼,院子里跪了一地,侍从往那边看了一眼,声都吓哑了,跪地求饶道:“爷,小的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死的,谁能想他能把自己活活磕死的啊!”

朱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