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桁自分化以来就没用过抑制剂这种东西,少年喷薄不息的欲望从始自终都倾泻在衡月身上,不明白为什么衡月不将她的欲望也交给他。
林桁重重咬了一下她的下唇,“为什么要抑制剂?”
他的声音很好听,从小地方出来的人,很少有人能像他一样吐字清晰,不带方言口音。
然而此刻他嗓音却有些哑,声音里充斥着无法轻易消褪的欲望。
在几乎看不见的黑暗环境中,仅仅这声音就足够叫人浮想联翩。
“嗯?姐姐,为什么要用抑制剂?”他重复问道。
衡月觉得他情绪有些不对,但已经没空猜想,她正打算如实回他,但还没出声,身体却骤然悬了空。
林桁竟是一声不吭地托起她的臀,身体往前,将她结结实实地压在了门背上。
灼烫的性器隔着裤子抵上她的穴口,一只高跟鞋从脚跟滑落,清脆一声,掉落在冰凉坚硬的地砖上,衡月惊呼一声,下意识攀住了他的肩背。
“我不行吗?”林桁问。
他像是有些难过,又有些说不出的强势,少年目不转睛地看着衡月,炽热的嘴唇再次覆下来,软滑的舌头舔弄着她微微肿起的红唇,又含着她的嘴唇重重啃咬。
“姐姐,我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