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遮光性设计得很好,连门缝边缘也透不进一丝一毫的光亮。
衡月虽然看不见,但能感受到林桁的存在,少年呼吸声有些重,若有若无地喷洒在她颈后。
好像是......在闻她。
衡月站住未动,她凭着感觉朝林桁的方向偏过了头,“林”
她本想问他方才去哪了,但才出口一个字,就感觉腰上突然多出了一只结实的手臂。
随后,干燥柔软的唇瓣覆下,少年一言不发地吻了上来。
他吻得很重,炙热的身躯直直压下来,衡月背对门口,被他逼得一步步往后退,直至纤薄的背贴上坚硬的房门,再避无可避。
少年的气息本如风般清朗,然而此刻却在他刻意释放出的信息素下变得叫衡月难以抵御。
他的腺体已经基本成熟,信息素浓厚深重,闻起来像阳光下掐碎的麦穗,此刻正强劲地往衡月的腺体里钻。
只十秒钟不到,衡月双腿就都站不住了。
林桁从来没有用信息素压制过衡月,这是第一次,不知道要多高的适配性,才会叫她动情成这样。
丝丝缕缕的信息素茧丝般缠裹上来,衡月被他咬着舌头,说不出话,更使不出力气推开他。
少年的舌尖仿佛带着火,又灼又烫,纠缠着她的软舌吮吸啃咬,吻得衡月有些喘不过气来。
结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胸口,衡月眼眸湿润,蹙着眉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短促黏腻,像是有些受不住他这样的亲法。
林桁大多数时同她接吻都十分温柔,从没像此刻这般,吻得这么用力过。
衡月推了下他的肩膀,少年察觉到她的抗拒,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压在了头顶冰凉的门板上。
舌头再次被少年含进唇瓣间,他将一只脚强硬地顶入衡月腿间。
硬挺的西裤面料贴上她的腿侧,林桁喘着粗气,用舌面舔勾过她的舌尖,低低哑哑地叫了一声。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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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theway,这文不虐,真的
0038 停岸(38)h,门后抱操
这是在哪受了刺激?
衡月头脑昏沉地攀着林桁的肩,察觉再这样下去,她们今天怕是宴会散了也回不了家。
她本意是想让林桁替她回车上取抑制剂,没想结果却被他按在门上黏糊着亲了十多分钟。
林桁今日耐性格外差,下口也没轻没重,他单手扣着衡月的两只手腕,微偏着头,几乎是在用牙齿啃她的嘴唇了。
唇上传来疼痛的酥麻感,衡月不看也知道,嘴上的唇釉怕是被林桁一口口吮舔得干干净净。
两人的信息素如密集的丝网纠缠在一起,连空气也在彼此急促的呼吸下变得暧昧。
布料硬实的西裤磨蹭着衡月腿根软嫩的皮肤,她难受地细声哼吟着,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许是她的纵容抚平了少年急躁的心绪,过了会儿,林桁终于肯稍稍往后退开些许。
但也只有些许,那距离仅够衡月模模糊糊地说上几个字,连喘息都是闷着的。
衡月看不太清林桁的脸,但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强烈却也安静,仿佛在苦苦压抑着什么。
多年养成的性子难以改变,他已经习惯把心思憋在心里,什么都不说,只会缠着衡月细细密密地吻她。
少年吻得湿润的薄唇一下又一下地点吻着她的,他呼吸粗重,不时探出舌头舔弄衡月软润的唇缝,磨人得紧。
比起衡月,此时的林桁才像是发情的那个人,
衡月偏头微微错开,被林桁压在门上的手蜷了蜷,她气息不稳道,“乖、乖仔,松开......”
她的话语在林桁连续不断的亲吻下变得断续而含糊不清,“我需要、唔......需要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