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我站成一圈,轮流往我身上倒矿泉水,说要“洗干净我这贱货”。水冰得我发抖,可他们还不满意,小黑脱了臭烘烘的球袜塞进我嘴里,逼我含着,阿俊则拿了根绳子把我绑成四肢张开的姿势,挂在床架上。他们轮番上阵,从晚上十点折腾到凌晨三点,我被弄得嗓子哑了,身上全是他们的痕迹,腿软得站不起来,可他们完事后还让我爬过去清理干净。
还有一次,阿俊突发奇想,让我穿着那套暴露的内衣站在宿舍阳台上,背对他们撅着屁股。宿舍楼对面就是女生宿舍,他们故意开着灯,让我摆姿势给他们看。我抖得像筛子,怕被人认出来,可阿俊威胁说不听话就把我推出去,我只能硬着头皮照做。他们在后面笑闹,有人拿手机拍,有人扔了瓶子砸我屁股,说:“再骚点,扭起来!”我咬着牙扭了几下,羞耻得想死,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热起来。
白天,我坐在课堂上,满脑子都是昨晚的画面。导师讲到一半问我问题,我愣了几秒才回神,强挤出笑容敷衍过去。同学问我为什么眼圈黑,我只能说熬夜赶论文,没人知道我每晚都在另一个世界被操得筋疲力尽。晚上回到宿舍,阿俊他们像是等着开饭的狼,我一进门就得脱光跪好,等着他们的“安排”。
这种生活让我彻底麻木,却又上瘾。白天,我还能假装正常,可一到晚上,我就像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一个壳供他们玩弄。我知道自己回不去了,阿俊的每一次羞辱都让我更依赖这种堕落。我甚至开始觉得,白天的林晓只是个假面具,真正的我,是那个在宿舍里被肆意操弄的奴隶。
开学后,每晚住在阿俊他们宿舍的日子,成了我生活中最浓墨重彩的一部分。白天,我还能勉强撑起那个研究生新生的模样,可夜幕一降临,我就彻底卸下伪装,走进他们的世界,像个被驯服的奴隶,任由他们摆布。每晚的经历都充满了细节,那些羞耻、下贱的片段,像刻在我骨头里的纹身,怎么也抹不掉。
一个典型的夜晚,通常从我踏进宿舍门开始。某天晚上,我刚从实验室回来,手里还提着装实验数据的笔记本。阿俊坐在床上抽烟,看到我就指了指地板,说:“跪下,换衣服。”我放下东西,从包里掏出他前天指定的“制服”一件红色蕾丝吊带睡裙,短得连屁股都遮不住,下面配了一条开裆的黑丝袜和一双细高跟鞋。我跪在门口脱下牛仔裤和T恤,换上这身行头,膝盖贴着冰冷的瓷砖,等着他们发号施令。阿伟训练完刚回来,满身汗,踢掉鞋就走过来,把臭烘烘的脚伸到我面前,说:“舔干净,不然今晚没你好果子吃。”我低头,舌头颤抖着碰上去,汗味混着泥土的腥气冲进喉咙,我强忍着恶心舔了十几分钟,他才满意地拍拍我的脸,说:“贱货,舌头挺灵活。”
接着是小黑,他最喜欢“热身运动”。他让我爬到宿舍中间的桌子上,趴下撅着屁股,裙子被掀到腰上,露出光溜溜的下身。他拿了根木尺,那是他们平时叠被子用的,啪啪抽在我屁股上,每一下都响得吓人。我疼得咬住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他抽完还不算完,逼我喊:“谢谢主人,我是贱货。”我声音沙哑地喊了十几遍,他才扔下尺子,满意地坐回去喝水。桌子边缘硌得我肚子疼,可我不敢动,因为阿俊说过,动一下就多抽十下。
阿峰的玩法更变态。他喜欢把我绑起来,那晚他拿了根跳绳,把我的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弄成个四肢朝天的姿势,像只翻过来的乌龟扔在床上。他从包里掏出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打开开关塞进我嘴里,说:“含着,别掉出来。”嗡嗡的声音震得我牙酸,他却站在床边看我挣扎,偶尔伸手捏我的胸,嘴里念叨:“贱货,天生就该被玩。”我含了十多分钟,口水流了一脸,他才拿出来,直接塞进我下身,调到最大档。我尖叫着扭动,他却按着我的腿,逼我受着,直到我抖得像筛子,他才停手。
阿俊通常是“压轴”。那晚他让我跪在宿舍中间,拿了瓶啤酒倒在我头上,冰凉的液体顺着头发流到身上,湿透了睡裙,贴着皮肤。他让我张嘴接剩下的酒,我仰着头,啤酒呛进喉咙,我咳得眼泪直流,他却哈哈大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