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能低头继续,他们在后面哄笑,说:“再骚点,舌头伸长点!”那顿“饭”吃了十分钟,我满脸酱汁,膝盖磨红,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可身体却热得发烫。
第二天,他们租了个小船,带我去海上玩。船开到离岸很远的地方,四周只有海浪声。阿俊让我脱光衣服,站在船头“摆姿势”。我赤裸着,风吹得皮肤起鸡皮疙瘩,他们拿出手机拍视频,还让我叉开腿,手撑在栏杆上,像个展览品。小黑拿了根鱼竿,假装钓鱼,却把鱼线缠在我身上,钩子轻轻划过我的皮肤,刺痛中带着诡异的刺激。接着,阿伟提议“洗澡”,他们把我扔进海里,用绳子拴着我的腰拉回来,像钓鱼一样玩了好几次。我在水里呛得喘不过气,爬上船时全身湿透,他们却让我趴在甲板上,用带来的皮鞭轮流抽我,说要“惩罚不听话的奴隶”。鞭子落在湿漉漉的背上,疼得我尖叫,可每一下过后,他们都会逼我喊:“我是贱货,打得好!”我喊得嗓子都哑了,他们才停手,留下满身红痕。
最羞耻的一次,是在一家当地的按摩店。他们谎称要带我放松,付了钱把我推进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面有两个本地男人,皮肤黝黑,满脸淫笑。阿俊跟他们说了几句当地方言,然后让我脱光跪在榻上,说:“伺候好他们,不然没你好果子吃。”我抖着手脱了衣服,那两个男人上来就摸我,一个捏我的胸,一个直接把手伸进我腿间。我咬着牙不敢出声,他们让我趴下,用油在我身上涂满,手法粗鲁得像在揉面团。接着,他们拿了根木棒,往我嘴里塞,说要“检查牙齿”,我被呛得眼泪直流。阿俊站在门口抽烟,冷眼看着,偶尔指挥:“让她叫大声点。”那两个男人折腾了我一个多小时,最后还逼我用嘴帮他们清理,我跪在地上,嘴里满是腥味,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掉,可阿俊走过来,拍拍我的头,说:“干得不错,贱得有水平。”
每天晚上回到酒店,他们的“游戏”还没完。有一天,阿俊买了个廉价的狗笼,把我锁在里面,扔在房间角落。他们轮流往笼子里泼冷水,逼我学狗叫,我缩在笼子里,湿透的身体瑟瑟发抖,却还要汪汪叫几声讨好他们。阿峰拿了根香蕉,塞进我嘴里,说:“吃下去,不然今晚睡笼子里。”我含着泪咽下,他们笑得前仰后合,还录了视频,说要传回国内给朋友看。
这些羞耻的经历像烙印一样刻在我身上,每一次都让我觉得自己更下贱、更无耻。可我却在这种羞辱中沉沦,身体和心理都被他们彻底驯服。我不再抗拒,甚至开始期待他们的下一个命令。在异国他乡,我放纵得像个真正的奴隶,而这种堕落,竟然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0010 骚贱坏女友(二)
研究生开学后,我的生活彻底分裂成了两面。白天,我是那个穿着简洁衬衫和牛仔裤的研究生,在实验室里埋头做实验,和导师讨论论文,偶尔还会被夸几句“认真负责”。可一到晚上,我就成了另一个我,那个属于阿俊和他的朋友们的“骚货”。我几乎每晚都住在他们宿舍,行李箱里塞满了暴露的衣服和黑丝袜,像个秘密基地,随时等着被他们召唤。
开学第一周,我还试着回自己宿舍睡,可阿俊一条消息就让我放弃了抵抗。他发来一句:“今晚不来,明天视频给你男朋友看。”我心跳漏了一拍,收拾了几件东西就去了体校宿舍。从那以后,我索性把大部分时间都耗在那儿,白天上课科研,晚上回去挨操,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毫无违和。
每天傍晚,我从实验室出来,换下白大褂,背着书包直奔他们宿舍。一进门,阿俊就让我换上他喜欢的装扮通常是一套透明的蕾丝内衣,或者干脆只穿黑丝吊袜和高跟鞋。我得跪在门口等着他们回来,有时候他们训练晚了,我就得跪上一个多小时,腿麻得像针扎,可不敢站起来,因为阿俊说过“奴隶没资格偷懒”。他们一回来,我就像个玩具被拎起来,阿伟喜欢先抽我几巴掌暖场,小黑喜欢让我趴着舔他的运动鞋,阿峰则直接撕开我的袜子,迫不及待地发泄。
有天晚上,他们刚打完球回来,满身汗味。阿俊让我躺在宿舍中间的地板上,他们